尤金捂着嘴,自己耸动着腰套弄鲛人的。
尤金听到两种声音,一种是他的发出,一种由远至近……是脚步声!
冉星海毫无预兆地住了尤金的。
尤金觉得自己真的要死了。
尤金浑过电般的哆嗦,声音再也压不住,“不、不不不要吃……唔、呜嗯……不行!”
尤金不知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。
“嗯、呜嗯……爽、嗯嗯……死了、啊……”尤金呢喃嘀咕着都不知自己在说什么,他脑子里昏昏沉沉的,只有插入里的鸡巴感受得无比清晰。
尤金发现自己还是在房间里,是在珠崖海佣兵团驻地里的房间。
久久也没有莫里森的声音,尤金迟疑地挪开手,茫然地睁开了眼睛。
“怎么不叫了?”冉星海依靠着床边,半撑坐着,一手按住了尤金的腰背将他往自己这边压。
“啪啪啪——”
尤金记得清楚,那时候佣兵团人很少、房间很充裕,但是他粘人的却要和莫里森住在一起,所以,这间房是商船上唯一一间住了两个人的。
又凶又猛地插干,将尤金的完全开,他已经不自觉地张大双,连腰也迎合地摆动。
他隐约看见鲛人出了微笑。
面前是那装着鲛人血的小玻璃瓶。
尤金一时间分不清那是什么意思。
‘啪啪啪——’
几次就被得红出水,肉啪啪啪地撞上下被挤压得变形,从尤金里溅出来的蜜汁将交合弄脏得黏糊糊,两人肤紧贴又分开,甚至有银丝粘粘不断。
可是、现在就这么突然地出现了。
尤金漂亮的灰蓝色双眼都失去焦点,好一会儿才能回神。
进他里的大量,将尤金的肚子也撑大。
而他正趴在桌子上。
尤金的双眼蒙上了水雾,感受到鲛人那大的在自己的里膨胀、膨胀……尖锐的刺勾住了他的肉,活动着往里钻。
左手便住受到冷落的另一边,尤金三方受袭,受不住地惊声淫叫。
“唔呃……”为了让鲛人更快的,尤金不得不主动提起又重重落下,好在勾住的倒刺已经化,不然尤金得惨叫出声。
“唔呜不要一直……啊、啊要死了!”尤金抗拒地摇着,眼角带着意。
响起在走廊里的脚步声极其熟悉,尤金心脏狂,猛地扭看向房间门。
这是十年前那艘商船上的自己的房间。
尤金趴在那里,双眼茫然又落寞。
“停、停下……呜!快停下!”尤金嘴里阻止着,然而他的却还在迎合。
“为什么会在手里?”尤金迷惑地看了看鳞片,“不是藏好的吗?”
他的手指动弹了一下,发觉手心里不知何时多了个坚的物。
甚至……还了这种不知廉耻的春梦。
鲛人舒服地双眼半寐,享受他的服侍。
他清楚地意识到自己是在梦里,不然为什么刚才还是在浴池里,这时候就到了床上。
大的破开他的花口,长驱直入,像是个凶残的海盗,强行将他的打开,连每一褶皱都强地碾平。
尤金不知他要什么,却顺从地靠近。
所以……莫里森随时会进来。
“啊、啊……”尤金仰着脖子、眯着眼睛,畅快地淫叫。
他还记得是将鳞片藏在很隐蔽的地方,就算是他自己要去取出也得费一番功夫。
尤金看了看那小玻璃瓶,若有所思。
像是个发情期的雌兽一样,尤金控制不住自己的。
进入得极深,尤金好几次都感觉自己的屁要被破了,那发麻的酸痛快感,让他张着嘴久久地无法出声,连呼都停顿几秒。
“啊啊!”
紧闭的房间门却没有落锁,靠近的人可以轻易地打开。
扇形,半透明的浅蓝色,是鲛人的鳞片。
要被鲛人给死了。
尤金无措又慌乱地用手捂着脸,心里猜想着莫里森的反应。
冉星海将他得如同海浪尖尖上的小舟般颠簸,牙齿衔住他的却将他钉住,反复碾压柔的珠,将其压进晕又再出来。
“啊!”尤金方才有多舒爽,现在就有多痛苦。
然而鲛人的比尤金想象得还要长,直到是脚步声到了门口,门锁‘咔哒’一声、房间门被推开,鲛人的还深深地插在尤金的里。
“唔唔!”尤金用手背抵住了自己的声音,就算是在梦里,他也不想要莫里森看见自己这幅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