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极为享受叶孟觉的惊惧,腰shen一ting,直接连gen插入了女xue之中,连着那两颗鼓胀的nang袋也一并挤了进去。
那女xue中此刻还是未滴干的温泉水ye,自是顺hua无比,被他一插便到了底,如同一团恰到好chu1的牛油,紧紧地裹着陆远灯的ying物。
“外tou松得厉害,里边却是紧得很。”陆远灯nie着叶孟觉的下巴,有些疑惑:“我当年cao2你的时候,你好像还不是这样的,那时候可是从内到外都紧得很,现在也被cao2松了。”
叶孟觉只能被迫看着他,他甚至连移过脸去这样的机会也不曾有,男人更是恶狠狠地按住了他的后脑勺,让他看清楚两人交合chu1的每一寸细节,包括他niao孔上那枚闪亮的银针。
这样的酷刑不知还要持续多久,叶孟觉痛苦地闭上了眼睛。陆远灯却也不为难他,只是重重ting腰,cuying的物什从狭窄的gong口穿过,暴涨的guitou在子gong内撞出沉闷的声响。那gen东西却还是锲而不舍地往里钻,将叶孟觉的小腹ding成了一块凸起不说,甚至还让后者有了一种guitou要从嗓子眼里tiao出来的错觉。
但最让他痛苦的是,在这样的情况下,他的屁gu依旧高高抬起,迎合着男人的进入。
前段肉gen随之坚ying,she1jing1的yu望一旦产生,就会受到那银针的阻碍,痛得他几乎背过气去。可一旦适应之后,却是生出了一种奇妙的快感。
陆远灯微微诧异,没有放过叶孟觉脸上任何一点细微的表情:“这样也能觉得舒服么?”
他按住叶孟觉的屁gu,让他整个shen子往自己kua下狠狠一撞。后者猝不及防,痛呼出声,冷汗涔涔而下,全shen疯狂抖动着。
浸泡在淫水中的阳gen似乎又产生了什么奇异的变化,陆远灯嘴chun张合,念诵着久远前的咒语。叶孟觉感觉到仿佛有无数细长绒mao在子gong内飘散着,细致地刮过内里每一寸褶皱。
他瞳孔紧缩,双手死死按在陆远灯的胳膊上,留下数dao刺目的血痕。
“你这里就像一个黑dong,无论sai多少东西进去,好像都能够容纳。”陆远灯轻声低语,却是加大力度地cui动法决:“我有些后悔当年放你离开了,若是经我悉心调教,只怕现在你该是冠绝天下的艳ji了。或者,你该被送到魔门去,他们的手段可比我新奇。”
男人的chun从叶孟觉的耳廓上划过,留下一串shi漉漉的水痕,仿佛情人间亲密的呢喃。
“你知dao么?我听说魔门有一种妙法,能将雌兽的xue眼嫁接到淫nu的shen上,那淫nu便常常chu1在发情期之内,没日没夜地求着人来jian淫。若是被抛弃的淫nu,那便只好去豢养的兽群里求得抚wei了。”
陆远灯的声音本来就低沉好听,在这幽寂的夜里,更是说不出的诡异可怖。叶孟觉哪里敢惹他,只得乖顺地在他怀中点tou。
男人拍了拍他的肩膀,将子gong内的绒mao收回了些许,再度冲撞起来。
快感逐渐积累,叶孟觉前方男gen已经膨胀到了极限,jing1ye呼之yu出,奈何被那gen银针堵得死死的。
yu望一旦找不到发xie口,这种感觉只怕能将人bi1疯,叶孟觉眼前一片模糊,眼前是陆远灯光怪陆离的俊美脸庞,shen后是兀自昏迷不醒的徒儿重璋。
救他……对……自己必须要救他。他张了张口,讨好似地低声唤了句相公。他这个词在对着范归时不知说了无数遍,早已熟稔无比,咬字间都带着一种缠绵的风情。
陆远灯眉tou一皱,一把提起他的tou发,几乎要将叶孟觉的toupi给撕扯下来。他用疼痛bi1迫着叶孟觉清醒过来,厉声问dao:“你在叫谁?!”
他下shen涨得快要爆裂,再憋上一会只怕肉gen当真要坏死,只得轻chuandao:“小师叔……小师叔就是我的相公。”
陆远灯这才心满意足地松了口气,方才面上的冷厉都化作一腔春水,注入了叶孟觉jiaonen的子gong之内。
他这一泡jing1yenong1稠guntang,足足she1了好一会儿,让叶孟觉的腹bu更是高高鼓起,仿佛妊娠三月的妇人。陆远灯并未抽shen,只是用阴jing2严丝合feng地堵着xue眼,让jing1ye混着淫水在子gong里来回翻搅。
这回叶孟觉更加难受了起来,前方jing1孔被堵,后touxue眼遭殃,他实在不知要如何讨好面前的男人,只得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,用手轻轻拍着陆远灯厚实的xiong口。
男人素来吃ruan不吃ying,给叶孟觉这般叫唤,钢铁铸成的心都化了大半去,竟是亲自俯下shen,用牙齿将叶孟觉niao孔中的银针给叼了出来。
后者雪白的脖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