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或许这只是你一厢情愿的猜测罢了。”无名十分擅长揣摩人心,这种时候对杨钦的话语给予反驳,后者反倒会因为急于辩解而吐lou更多的事情。
果不其然,他桀桀怪笑起来,不顾一切地说dao:“你们不就是想要知dao左护法的去向吗?我告诉你们,哈哈哈哈,我全bu告诉你们。”
此时,叶孟觉的手心已经被他的指甲抠出了daodao血痕,可这带来的痛楚,远不如背后范归那能将他焚烧殆尽的目光。
“我确实是魔门中人,却并非是你们要找的左护法。追月楼花魁薄香,他的另一个shen份就是左护法萧惜鸿!”
此言一出,连范归都愣住了。无名沉思片刻,又缓缓问dao:“你的意思是,薄香本来就是两个人?!”
“不错,大多数时候女shen的薄香作为花魁伺候天南地北的恩客,而北武大陆各地的魔门暗线,最终都会汇聚到薄香的手上。这个时候,就改由左护法萧惜鸿出面,与这些假借嫖娼之名来此的各派高手面谈。”
“原来如此,”无名语气中甚至带上了几丝赞叹,“多年以来,魔门竟然是靠此与各大宗门中的暗线保持联系。薄香是萧惜鸿的话,那你又在这其中扮演着什么shen份?!”
杨钦冷笑一声:“众人只知魔门八bu,不知魔门另有第九bu。”
“哦?”无名想不到此人竟然能xielou出魔门的诸多密辛,更是兴奋到了极点,“我本以为此事只是谣传,不想却有其事。”
“九bu受门主直接领导,乃是超一liu的高手,平日所行便是监督门中所有人的一举一动。左护法shen居高位,又常与各大宗门消息相通,更是门主的重点关注对象。”
“这么说来,你只是一个被安插在萧惜鸿shen边监督他的棋子。”
“不错,昨日我已收到密令,言明行踪已经xielou,让我们迅速撤出。我的shen份已被萧惜鸿发现,再回魔门只怕也会被门主出以极刑,倒不如牺牲一条xing命,代替萧惜鸿来此。”
无名啧啧称奇dao:”看来你倒还是个忠心不二的ying汉,话又说回来,那这一切和你将这一切说出有何关系呢?”
杨钦冷笑一声,继续dao:“昨夜我在房中等你们的人上门将我带走,却无意间打开了衣柜,很不巧的,我发现了柜子里的一大滩水ye,晶莹透亮,就和女子的淫水一般。”
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,甚至连严肃的无名都没有阻止手下们张狂的笑声。
“我原本疑惑萧惜鸿是如何发现我九bushen份的,可看到那些东西的时候,我明白了。在我房间的衣柜里,他和这个婊子交媾的同时听到了我的只言片语。”
“这些事情,你好像没有告诉我。”打断杨钦话语的正是叶孟觉shen后的范归,他缓缓地站起shen来,似笑非笑地看着叶孟觉。
后者颤抖着,理智cui动着他向外跑去,逃离这个让人屏息的大牢,可他的tui就像生了gen一样,完全无法挪动半步。似乎有什么东西挡住了他的视线,让他gen本看不起范归的脸庞。
“不是……不是的……”他只能茫然无助地辩解着,少年此刻如同在海上遇到风暴的孤舟,只能被冰冷的浪chao席卷入海底。
“如果他说的是假的,我可以给你辩解的机会。”范归走近了些,大手一把抓住了少年纤细的脖颈,几乎要把他抬离地面。
“唔……是……是真的,但是……但是……”越来越稀少的空气,不得不面临的死亡恐惧,这一切让叶孟觉不得不说出了真相。
范归心tou无名火起,看着少年逐渐变得青紫的脸庞,还有那微微红zhong的眼pi,恨意和快感同时升起。
“咳咳咳咳……”男人一松手,叶孟觉就剧烈咳嗽了起来,缓了好一会,他才继续说dao:“但是我并不知dao……薄香就是萧惜鸿,我没有和他合谋,也没有打算放走他!我没有!”
嘶!一shen衣服被撕裂开来的声音在幽闭的空间里如此响亮,叶孟觉的shenti上还残留着昨日萧惜鸿留下的痕迹。zhong胀的naitou,锁骨上的吻痕,甚至肉chun上依附着的透明水ye,这一切都赤luoluo地暴lou在所有人面前。
他下意识地抱住了自己的shenti,戒律堂里那种独有的阴冷让少年起了一层鸡pi疙瘩。
范归轻轻挑起他的下巴,手指在少年的脖颈间微微一探,旋即冷笑dao:“看来他的真元对你的修为更有裨益,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