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罢,长阳宗这十两白银还是掏得起的!
还说什么括了方圆五百里的美人,还不如昨夜那个淫贼材好呢……
经过第一轮筛选,场上还剩三十人。
严以修这一场还是最后一个。
“尤长老,这究竟是你在挑炉鼎还是我?”
温良:我草草草草草哦!肌肉那么大块……恁长……连鸡鸡都比他大!
剩下的这数十人在这一场也算是使尽浑解数了。
底下曼妙的材。
一名合格的炉鼎,空有一好还不够,还需要有一技之长,能为少宗主排忧、令他开怀。
衣服刷地一下就被扯开了,出底下健壮的完美材。
音:少年,还满意你看到的一切吗~
“小人名严以修,取严以修之意,家住长阳宗附近一座小村庄,尚有一位七十老母和七八个弟妹需我供养……小人惭愧,无长技,恰闻这一场炉鼎选大会,只需过第一关,便能得白银十两……还望少宗主怜悯,许我过这第一场比试。”
这都叫什么事啊……温良额角,示意下一个。
抚琴的有,舞的有,到后面,有人见温良总也不笑,居然连口碎大石这样的招数都使上了= =。
“嘶――”
地上……
严以修又磕了几下,然后慢慢穿上衣服,嘴角着一丝意味不明的笑。
温良狠狠吐掉嘴里的西瓜籽,干净了嘴巴。
尤长老的一对小眼都看直了,一双咸猪手也跟着摸上去,拧了一下少女红的尖儿。
“行吧。第一场,严以修,过。”
惊讶地住了爪爪:大佬也是拼哦!
“啊――少宗主……”
严以修抬看着他,面容肃穆,一本正经,语气里偏偏还藏了那么一丝小哀伤,且刻意压低了声音。
:……唉,看都看完了,还整得要来捉似的,啧啧~
“咳,您这是说的什么话?少宗主毕竟经验浅,我这也是好意想帮您掌掌眼嘛。”
温良更加觉得厌烦。
怎、怎么长得这么高壮!这是来被我压还是要来压我的!
所以这场比试的就是谁能想法子搏温良一笑。
严以修整整自己过短的衣襟,大步星地走向那圈帷幔。
难怪从前他总是演得不亦乐乎,倒也的确好玩。
等人掀帘进来的时候,温良再次狠狠被噎了一下。
说完就是狠狠三个响磕下去。
“下一个。”
我呸!
的确,环燕瘦应有尽有,那个猪长老都看得鼻血被抬走了,怎么他就没感觉呢?
一上午,看了一上午的男女,温良现在瞧什么都是白花花的一团。
在上一场最后“失血”过多晕过去的尤长老甫一看见这五大三的汉子,差
温良盯着那戳到地上的大鸡鸡恨恨地问:“你这是什么?”
算了,还有最后一个,就能结束这辣眼睛的一场了。
“第二场,解忧!”
上……
那受辱的少女赤着子羞带怯地看了温良一眼,看样子并不敢违逆那猪长老。
“这……妍妍告退。”那少女颇为哀怨地看了温良一眼,转时松的一口气却没能瞒过温良的眼睛。
温良怀着羡慕嫉妒恨的眼光扫视了一遍人全,刚想恶声恶气地判人出局,严以修二话不说就跪在了他面前。
温良想起他进来时一明显不合的短窄衣裳,其实心里已经信了五六分,加上他说话时候虽然句句都有乞怜味,但腰板直,不卑不亢,也是难得。
……
戳到了地上……
恁长的大鸡鸡还戳到了地上……
猪长老讪讪地收回咸猪手,心底又狠狠记了温良一笔账。
“你走吧。”温良懒得跟他辩,直接挥手要那少女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