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时,你倒玩得很欢嘛。”
温良羞耻得都快说不出话来,偏偏那一条了口的褶皱还不够,还一个劲儿要往里戳。
反应灵,及时抽回,否则还真不晓得会不会被咬去半截。
严以修俯上前住了他的,一只大手也跟着在柔韧的脯上抓。
“哈……”鬼才会喜欢啊!温良气息依然不稳,呼重,下意识,却什么也没说出口。
“这有什么好哭的?”
严以修却充耳不闻,径自拿匕首划开了温良前遮盖的布料。
严以修好笑地嘴边的白色,温柔地帮他去眼泪。
温良哪里还顾得上自己早的事儿哦,脚趾蜷缩,一边嚷着“不要”,一边还借着绷紧的大内侧缠住了人的脑袋不放。
第二发早的温良:……
“不、不要……”
但“男”温良哪里受得住这种手口并用的刺激,好不容易重振雄风的小鸡鸡在严以修嘴里抖了几下又了。
“……不、不要!好、好脏……啊啊啊——”
两颗红樱点缀在白皙柔韧的膛上,引人采撷。
一脸的严以修:……
像是发现了温良的走神,严以修突然收回,却取而代之两手指。
糙的掌心握着小鸡鸡开始动,未经人事的禁不住刺激,没过一会儿竟然就了,了严以修一脸。
“不!我是长阳宗的少宗主!你怎么敢!”温良一向最不屑拿长阳宗去压别人,但事到如今,他是真的怕了。
小鸡鸡很快又站了起来,又又。
情不自禁抓着严以修的发,小腰都受不住刺激扭了起来,努力要把自己的鸡巴往人嘴里。
“也好,它也等不及了。”
锋利的匕首反着光逐渐下移,划开了通往下腹的亵衣,细密的阴蜿蜒而下,刺激着男人的神经。
“还是这么感。”
被一嘴的严以修:……
“嗯啊……好……你在什么……啊啊啊——”
他、他在干什么……
“变大了……少宗主的尖儿可真淫。”
怎、怎么会这么舒服……
“不!我没有!……都是你、都是你……啊啊啊啊——”
严以修:……
一的巨物直、地抵在温良的小腹上,他吓得脸都白了。
“哇呜呜呜——”
什么?……温良还没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,小腹传来的冰凉感又叫他颤栗,大脑一片空白。
温良:“哈?”
没想到肇事者反倒哭了。
沾了唾的尖儿在空气中越加胀,温良羞耻得眼泪都掉下来了。
“你对我了什么!……不、不要……”强烈的羞耻感夹杂着恐惧让他忍不住想并拢双,脑袋也跟着左摇右摆,像是想埋进哪里去。
他又好气又好笑地亲亲他的嘴角:“也不是一次两次了。”
“啊哈……好、好舒服……嗯啊……”
红的突然被狠狠揪了一下,很痛……却又夹杂着一丝隐秘的快感。
感的肉被搅弄得不停张合收缩,挤出了一波又一波的淫,悉数都被严以修搔刮入腹。
温良抽抽嗒嗒的,简直要哭死过去。
趁着温良的自尊心碎成渣渣之前,严以修果断将他的抬起、掰开,出其间的小菊,俯就亲了上去——
严以修看他探出的一截粉红尖,眼神一暗,拿起了一旁的匕首。
黑暗助长了前传来的异样感觉,温良扭着腰拼命想逃,却被人狠狠箍在了床上,挣脱不得。
一红而秀气的肉棒“腾”地从亵里出来,眼已经开始渗出淫。
严以修一边熟练地吞吐弄着嘴里的肉棒,一边套弄着和底下的卵。
冰凉的刀尖在柔的上游移,温良吓得脸都白了,但下面一玉却慢慢起来了。
但没等他反应过来,就发现自己那不争气的落入了一温的所在。
脑子里突然浮现了以往不小心撞破人好事的画面——白花花的肉交缠着,淫靡而放。
“呜……啊啊啊——”
“不喜欢我这么吻你?”声音越发低沉暗哑。
真美,真可爱。
“我、我居然早!呜呜呜~~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