撂下这句话,他又起来往人大肌上打了几下,然后转就跑了。
没多久,首领夫夫回来了,劈盖脸就是一句:“小小呢?”
大鸟不顾他的推拒,把人揽进怀里,轻拍他的背:“回家吧。”
“别哭。”糙的手指轻柔地揩去他脸上的泪水。
偏偏明明是自己伤了人,他却还敢红着眼叫骂:“王八,谁要你娶了!你以为这世上只有你一个十八厘米啊!”
大鸟倚在温良的屋门前,看着远黑漆漆的一片,种种难以忍受的画面涌上心,他再也按耐不住,立即化成兽型,疾奔出门。
温良又嚷着“右边也要”。
温良“哇”地一声就哭了。
大鸟就顺着衣服下摆探进去,捻住他的左搓、搔刮。
温良挥开他的手,又去打他的小,声音一抽一抽的:“关……呜……关你屁事啊……”
他细瘦的手臂努力想要环住大鸟的背,一面又哭嚎:“我的!我的……不卖!不卖!……”
“砰!”堆放整齐的柴垛顿时变得七零八落,其间是男人压抑的低吼。
他趴在他的肩,两个尖儿在他前蹭啊蹭的。
是去找那个第二勇士了吗?
他没有父母,没有家,没有钱,就连这条贱命都不是他自己的……他只是个最卑贱的隶。
眼泪浸透了衣服,灼热得像是要伤他的背。
大鸟更加用力地抱紧了他:“是,是你的家……明天,明天你就可以把我卖掉了。”
大鸟就整个把他抱起来放在自己的大上。
温良小鼻子,嘟着嘴:“这里也要。”
大鸟帮他整理好衣服,无奈:“回去吃饭吧。”
:“……”
大鸟心疼极了,捧着他的小脸密密地亲吻着他布满泪水的脸颊:“好,不卖……除了你,谁都没办法让我离开……”
眼角,眉心,鼻尖……每一寸都细细吻过。
他捡起地上的那狗尾巴草,很想追上去,却又不知自己追过去能干什么。
温良“呸”掉狗尾巴草,一个鲤鱼打就坐起来,双手环膝,小脑袋呈四十五度角仰望星空,拧了把自己的大,瞬间泪满面。
“唔……屋好,屁好疼……”
高大的形渐渐遮住了满天星光。
然而后来,直到晚饭时间都过了,温良还没有回来。
温良双手抱着他脑袋,着小脯,“嗯嗯唔唔”地叫。
温良握着小拳锤他:“是我的家,又不是你的家!”
他爬上屋,朝温良走去。
大鸟:“……”
他就只好把他衣服扒了,上嘴噙着那小珠儿。
“甭几点了,大鸟哥快来了!”
那么温良到底在哪里呢?
然后,他扭着小屁刚想说“我屁可了”,早饿瘪的小肚子就先他一步叫了起来。
温良趁机下来,抬脚就往他上踢。
在哪里……你到底在哪里?!……
不是又怎么样,他看不上第二勇士,还会有第三勇士、第四勇士……
“啊,几点啦?好饿啊~”温良仰倒在一座废弃的石屋上,叼着狗尾巴草,翘着二郎,摸摸瘪瘪的小肚子。
大鸟就着他的小嘴深深地吻。
“小小要是出了什么事儿,我就……”话还没说完,细腰阿姆先忍不住哭了,首领阿爸安着他,眉眼间也都是担忧。
街,原野,河边……没有,统统都没有……
随着尖的扫,右尖儿颤巍巍地立着,像浸了水的红樱桃。
看到屋上那个小小的影时,大鸟总算松了口气,高强度奔跑后骤停,差点儿没跌个趔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