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隐洲双手环抱着他的背,被干得只能一个字一个字地说话:“舒,舒,服……啊……坏,要坏了……”
薛轻狂笑了起来,撩开少年耳畔的发丝,轻声却坚定地说:“那老公今天要把你死在床上才行。”
难怪这个ID他毫无印象,原来只是个路人。薛轻狂将自己的内拉下,让鸡巴直接接到少年热手心,一边想着江隐洲这种长年位居韩服前五十的ADC,有几个小辅助勾搭也不奇怪。
“啊……轻……轻狂……”少年在床上难得叫他的名字,此刻他已经完全被开,雪白肉胡乱扭动,迎合着男人永无停歇的干。
而更要命的是,少年努力地在狭窄隙里挪动,绕着左右弄,虽然速度极慢,却也让男人爽到发麻。
“老婆,老公得你舒服吗?”薛轻狂将他从床上捞起来,两人面对面地拥抱着,下依旧耸动不止。
“怎么没关系?”薛轻狂脸色有些难看起来,“老公爱你,所以以后你不想要了,我不会强迫你。”
“这才哪跟哪呢?”薛轻狂吻着他汗的脖颈,“老公我可是憋了一夜没你,别提多难受了。”
【不在?那我等你好了。】
从最开始的不情愿和青涩,到现在的熟稔和享受,薛轻狂心中不禁有几分得意,这样的江隐洲,都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。
少年顿时瞪大了眼睛,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话:“我……我也,爱你,让你,……喜欢……”
双几乎被男人掰成了直线,黝黑鸡巴在嫣红肉里飞速干着,狠狠在前列上。
透过宽大衬衫间隙,从男人的角度可以清楚看到少年那略显单薄的,前两点随着江隐洲的吞吐,不住地摇晃着,前大片大片的雪白肌肤撩拨得他心猿意,口干燥。
他越是这样说,薛轻狂就越是会变本加厉地弄那里。清亮早已被鸡巴连续弄给激起了阵阵白沫,到达最深之后又跟随离开,那眼仿佛被急速干磨成了一滩泥,一旦男人离开,就会感觉空虚无比。
下传来的快感越来越强烈,嘴角下许多晶莹,随后又被男人温柔吻去,只能勉强挤出几声微弱呻表达抗议。
?s i mi sh u w u .com
“啊……别,别忍。”江隐洲被干得下泪来,却还说着放的话语,“不要,忍,我,没关系。”
他息着抬起来,正想开口说些什么,却突然又被男人抱起来扔在床上,明明刚刚才过的鸡巴猝然破开毫无防备的口,一路直冲到底。
少年站起来,乖巧地蹲在地上,将那怒涨的鸡巴入了口中。他的色嫣红,的尝试着了……这样的场景让薛轻狂一个激灵,间不自觉地发出喟叹来。
江隐洲低声咳着嗽,少许来不及吞下去的挂在角,将落未落。
似乎是被他所感染,江隐洲努力地张开嘴,试图将鹅大小的全入,才勉强了一点进去,脸颊立即被撑得鼓了起来。腥臊味充斥在口腔内,呛得他双眼蒙了一层水汽,看起来可怜至极,更加让人有蹂躏的望。
比起上的快感,更让薛轻狂享受的,则是少年甘愿为他口交的心理快感。
对方的回答让薛轻狂的眸色又深沉了几分,男人瞬间改变了主意,命令:“用嘴。”
薛轻狂按着他的腰,一开始就是猛烈的抽插,在少年还没有反应过来的间隙就把他弄出了破碎气音。
江隐洲被得双眼翻白,意识有片刻的抽离,甚至没有来得及分辨自己现在的状况。
鸡巴被温热的口腔紧紧裹着,即使只进去了三分之一,也足以烧得薛轻狂失去理智。
江隐洲尖叫一声,被那过电快感激得挣扎起来:“别……别弄那里……”
薛轻狂忍不住按在他,让他吞得更深。
现在是中午十二点,他叫的午餐还没有送来,却被男人压在床上猛干。
察觉到男人的视线,少年高仰着,试图前后模仿抽插动作吞吐起来。他的手握在那吞不下去的半截鸡巴上,努力收缩着咙的同时手的速度也渐渐加快,弄得薛轻狂舒服到了极点,手压住他的后脑勺,狠命地抽送了数十下,最近深深入间,压抑着出一泡,灌得少年满嘴都是。
“这人是谁?”薛轻狂漫不经心地质问着,却让江隐洲感觉到危险来临:“是个……唔……辅助,路人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