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请问白先生是在这个病房吗?”果不其然,闻讯赶来的季文尝试着推开门,却发现被反锁住了。
叶徽看到他失神模样,眼底闪过一丝怨毒,片刻后却又换上了委屈至极的面孔:“况且今天是我们认识七周年的日子啊。”
看到他此刻发的模样,傅宣更是恨不得那些无关紧要的人闯进来,亲眼看看自己是怎么占有这个货的。他一言不发,下撞击反而越发猛烈,将青年的话语撞成了片片气音。
“宣哥,你真的不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了吗?”
青年被得浑发抖,竟是丢脸地失去了意识。
他话音刚落,叶徽却是突然扑入了他怀中,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:“阿宣,刚才我快要被吓死了,我以为你也……”
护士蹙了蹙眉,她虽然不追星,也依稀记得在热搜看过这两人不合的传闻,怎么今天……算了,娱乐圈的事情不是她该关心的。
见到他言又止的模样,傅宣仿佛也想起了什么:“况且什么?”
“白哥那边有人照顾,我们先回去好不好。”看着面前一无所知的青年,傅宣心中愧疚更甚,没有再拒绝。
季文似懂非懂地点:“多谢傅先生。”
外的来往的人声逐渐变大,焦急的病人家属,镇定自若的医生,还有护士们的窃窃私语。白观璧打起神看了眼墙上挂钟,想着自家经纪人差不多也该到了,便故意缩紧了女,好让傅宣早些出来。
药效已经散了大半,白观璧强忍着眼里的饥渴,咬牙:“别……别再弄了,他们要来了,你快点……出来。”
傅宣此刻心中不知作何感想,如果说上一次是自己中了白观璧的圈套,那这一次自己主动弄他又该作何解释。他这样的行为,和出轨有何分别?越是这样想,他就越是将这怒气发在了下人的上,修长的手指几乎扣进白观璧的肉里,将他狠狠压在自己下,将鸡巴埋到他的最深。
汗水从男人棱角分明的脸上落,肉棒进出的速度越来越快,高的瞬间,傅宣再也记不起自己姓甚名谁,在何方,只有发自本能的低吼:“白观璧,你真是个无可救药的婊子!”
七年,原来自己已经和他认识这么久了。傅宣模糊地想着,当初正是因为自己和白观璧大吵了一架,和老东家解约,重新签了新公司才认识了叶徽。这样说来,自己和白观璧也已经认识了十多年啊。这十多年来,在自己对他如此冷漠的情况下,他居然还能够对自己一如从前的爱慕,实在有些不可思议。
傅宣心中有愧,只好先对季文说:“他有些累,已经睡着了,暂时先别去打扰他,也别让其他人进去。”
白观璧双手因为伤势无法动弹,浑上下只有一件半挂在上的衬衫,傅宣则是衣冠整齐,只要将那物一收便又是仪表堂堂的影帝。
“让他们知又如何?和我在一起,这不是你最想要的吗?”
傅宣动作骤然停止,就当青年以为他会就此罢手的时候,男人却又将他整个子翻了过来,双手抓着汗的腰窝,再度抽插起来。
傅宣有些尴尬地咳嗽了几声,连忙把叶徽拉到了角落里:“我没事,观璧……替我挡了,他伤得比较重,所以我也该多照顾他些。”
傅宣将肉棒从他内抽出,看着混浊从通红的留下,回想起方才自己的放纵,有些懊恼地站起来,略微收拾了一下打开门去。
打发走了护士,傅宣借着用力一,直接破开口,狠狠插入子深。
傅宣仔细思索片刻,终于还是摇了摇。这几天的经历对他来说仿若梦幻,先是莫名其妙在公寓里和最讨厌的人爱,再是影棚里三番五次被他撩拨到下,今天更是在病床上就……
门口等着的不仅有焦急的季文,还有脸色同样难看的叶徽。
叶徽从他的怀中抬起来,漉漉的眼睛让人格外怜惜:“嗯,我明白,只是……他有人照顾,以你的份留在医院太久只怕不合适,况且……”
即将被人发现的羞耻感让他越发感,白观璧强撑着理智,只好咬牙说出了那个禁忌的名字:“难……你想让叶徽也看到吗?我的经纪人已经到了,你以为他……不会过来吗?”
还没从高缓过神来的白观璧又达到了下一次高,他浑颤抖,前的小子被挤压出各种形状,女被鸡巴得满满当当,下淫水跟止不住似的往外,病床被两人弄得咯吱直响。
肉棒在甬中横冲直撞,变化着各种角度,白观璧下一阵酸酥麻,整个大脑如同被情吞没,险些被晕过去。理智渐渐消退,口中的呻越发放肆:“别……啊……别弄那里……不行……要不行了……”
后者正干得起劲,鸡巴大力撞进温的子,用重重碾磨过艳红的媚肉,发出一声接一声的清脆水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