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力的扒着墙,被师弟抚摸过,扳住又掰开少许。
大雪天的师兄估计不忍心把他赶去山谷,不过也正因为下雪,现成的惩罚地段——跪门外廊檐下正好让风雪给他降降温。
外面的风雪似乎更紧了,风声呼呼过窗棱,紧闭的窗扇被震得直响。
郁长泽轻喊一声,凌霜尚在熟睡,自然没有回应。
远比主人来得诚实,喜欢就恋恋不舍,被如何对待都快感如。
横在腰间的手臂放松了些许力,虽然是站着,双早没了力气,凌霜不由自主的往下,郁长泽的弄顿时又深入了几分,凌霜啊的惊呼,受不了的想要逃开,却被困在师弟和墙之间走投无路。
水在挂毯上,将绒染得一塌糊涂。然而更让凌霜羞窘难当的还没有结束,小出蜜水哒哒的浸透了插在内的阴,一温热的水线从间涌出,由于站立的姿势毫无阻碍的落到地面,带着淡淡的腥臊味将堆在脚边的衣物弄脏。
郁长泽却仿佛听见了回答,弯弯眼角,柔情从眼底直透出来,指尖挑起一缕凌霜的发丝,按在上似叹似唤,轻声:“师兄啊……”
然而并没有地让他钻,反而师弟还在他内钻来钻去,完全不懂得怜惜才释放过的师兄,深入浅出的抽插得凌霜魂不守舍,很快就无暇顾及刚才的困窘,被师弟摆布得仙死。
看看周围的一片狼藉和满脸泪痕靡艳又狼狈的师兄,郁长泽眨眨眼,已经看见“面思过”在向自己招手。
高到来时无法自控的失禁,只有这一刻,真的让凌霜喜欢不起来。
凌霜睡得正沉,郁长泽侧卧看他,一时手拨拨师兄的睫,一时凑过来在师兄颊上偷个香。
不能躺太久,还要烧水帮师兄,屋内的脏污也要收拾干净,师兄喜洁,不想让他看见。
宛如心有灵犀,颈项被轻轻抚摸,咽是要害所在,凌霜本能的想要挣扎,然而刚一动,紧接着下颌被住,被迫偏过,郁长泽的吻落在角,凌霜稍稍愣神,感觉这一吻像落在心上,从边到心底。
算了,这些都先不用考虑。
……
时让凌霜失控,双臂扒着墙也无法站稳,只能依赖郁长泽的怀抱,他在师弟怀里呜咽不止,每一次抽插都让他哭叫出声。
玉端不断渗出晶莹的,终于忍耐不住,颤抖着出淡白的浊。
把力不支的人抱在怀里,低注视沉沉昏睡的师兄,把人变得如此凄惨的罪魁祸首出温柔的神色,低下用吻去凌霜长睫上的泪珠。
“停下……啊……停、唔……啊啊、啊啊啊!”
粉墙上挂着厚厚的绒毯,趴在上面也不会冷,凌霜的上无力的埋进绒毯柔的细绒中,随着下的弄不断轻轻晃动,不时咬紧嘴想要咽下呻,然而撩人的压抑息换来更激烈的干,承受不住快感的凌霜哭泣不止,泪水将绒毯打,指尖胡乱用力将细绒抓得乱七八糟。
等到郁长泽终于“不热了”,凌霜已经昏了过去。
的睫颤了颤,凌霜似乎想要醒来,然而没有成功,转眼又熟睡过去。
过几日他就离山,师兄要在山里度过整个冬日,木炭米粮菜干果干的数目回都要仔细清点,若是不够,得在离开前备足才行。
比寒冬浸泡在温水中更加舒适的是师弟的怀抱,只是看不见师弟的脸,让凌霜稍微感到一丝寂寞。
风雪刮不进屋内,卧房四角炭火,一室温如春。
真不是郁长泽不懂怜惜,只是每次到了床上,就是忍不住想把师兄翻来覆去狠狠欺负透,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已经这样了。
“师兄。”
这一颤像撩过心尖,郁长泽微笑起来,把凌霜又往怀里搂了搂,抱到床上一时也舍不得放开,陪着一起躺好。
绵密的吻不断落在耳背颈后,温柔又缠绵的感让凌霜不自觉的轻哼。
想着想着,郁长泽又望向凌霜,埋贴着师兄颈侧,如同儿时偶尔向师兄撒般,亲昵的蹭了蹭。
想被抱得更紧些,所以四肢愈发下去,想要结合得更紧密,所以媚肉蠕动不止,紧紧咬住肉棒。
刚宣过情,然而由于羞恼窘迫,凌霜的温不降反升,又热又燥,只想找个地钻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