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我听到了哦?”
郁长泽问温阎和良玉:“我才见过殷诀,听他说先前和你们在一起,你们三个又混在一起准备捣什么鬼?”
被迫近距离围观的良玉觉得辣眼睛,在郁长泽怀里动了动,拧了他一把,冷嗤:“这恩爱秀得也是够了。”
“欺负阿无,背地里编排我,还打算忽悠师兄……”
靠在郁长泽怀里松了一口气,檀徵摇摇,享受了一会儿亲昵忽然意识到旁边有人在看,慌忙站直了子,低着不敢看温阎和良玉,躲到郁长泽背后手忙脚乱的整理被扯乱的衣裳。
把饱受惊吓的小兔子抱在怀里,郁长泽亲了亲檀徵的前额,问:“没事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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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也就连前辈他,事后都没发火……换成凌霜,不让他跪瓦片跪到地老天荒。”
“好主意,我下次找个机会忽悠凌霜……”
过来就过来,温阎走到郁长泽面前,抬眸望着他。郁长泽倾过来,在他上轻咬了咬,咬痕,交换了一个缠绵的亲吻。
檀徵吓了一,生怕温阎又来捉弄他,赶忙跑到郁长泽边保平安。
三人关系亲近良玉又通医术,温阎又是个情事上看得开的,私下里没少说私房话。一听良玉要揭他的短,温阎涨红了脸,慌忙:“闭嘴!”
连郁长泽都很意外这三个人这么合得来。殷诀出魔教,知晓不少秘辛诡术,温阎和良玉都对此很感兴趣,三个人不知不觉就经常凑在一起,成了令人疼的搞事组合。
山雨来得迅速走得也突然,不知不觉已经停了。郁长泽走进花廊,随手将伞搁在一旁,把不知所措的檀徵从两人的魔爪下解救出来。
一桩桩数落两人的罪行,温阎不以为意的微笑,良玉挑了挑眉,挑衅着问:“你想如何?”
弯腰把良玉从轮椅里抱了起来,郁长泽:“该吃午饭了,你们吃饱了再胡闹不好吗?”
郁长泽看向那两个背后讲小话被逮个正着,却毫无反省之意的两个。
郁长泽笑着亲了亲他,回:“义兄。”
良玉的脸颊,郁长泽低问:“怎么,醋了?”
郁长泽:“过来。”
郁长泽笑:“知你不爱喝,给你另外备了茶。”
边说话边从花廊往外走,檀徵有意落在后面,细心的将郁长泽落下的雨伞带上。温阎就喜欢这种温柔贴的类型,闪过去半点不客气的摸了把檀徵的细腰,照他上一拍,:“无君真是可爱。”
温阎:“这么些年了,他哪天不喝几缸醋,倒也不嫌腻得慌。”
“跪剑比较好吧,我还没见过长泽跪剑。”
良玉只是冷笑,眨了眨眼睛,向郁长泽勾勾手指让他低附耳过来:“长泽,大温跟我说他最近……”
脸贴着郁长泽的衣襟,锐的嗅觉发挥了作用,良玉懒洋洋的嫌弃:“噫,草菇汤……”
温阎横眸冷笑:“你有佳人在怀,我找个人逗逗都不行?”
上个月郁长泽还抓到他们试图给凌霜和檀徵下药,理由是“好奇这两个同时中了春药,郁长泽会先满足谁”。
良玉不屑的嘁了一声,转将脸埋在郁长泽口,不大开心的蹭了蹭。
“……我能如何?”郁长泽良玉的脸颊,握了握温阎的手,“你们两个啊……”
良玉轻轻哼了一声,垂下眼睑,长睫在脸颊投下阴影,敛去眸中一闪而过的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