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里、啊……别……啊啊……嗯……啊、舒服……等、等等……啊、啊啊啊……慢点、啊……不……
太深了……唔……嗯……啊啊……那里、对……不行了……用力……啊、好深……长泽……啊啊、长泽……”
试图索取更多欢愉的媚肉不知节制的纠缠住肉棒,淫水泛滥得将间全打,大内侧都是一片水光。温阎不自觉的抬高双夹紧郁长泽的腰,往后仰脊背紧绷到极限,快感剧烈到快要承受不住,他拼命扭着腰不知是迎合还是想逃。
和温阎肌肤相贴,郁长泽搂着对方,一次又一次完全退出,再重重插入到底,弄那脆弱又浪无比的最深,惹得温阎浪叫不绝。
“要……啊……要到了……不行了……我……长泽、长泽……帮我……啊……啊啊啊啊啊!”
淫声浪语媚甜腻,温阎毫不避讳的展现他的快乐,郁长泽用尽所学取悦结义兄长,两人紧紧相拥,同时攀上了那美妙绝的峰。
痛快淋漓的释放,温阎大口大口着气,放松的躺着享受高过后甘美的余韵,以及郁长泽细致的爱抚。
在了内,有怀孕的风险,不过此刻温阎并不想去计较。
怀上了也好,他不无恶意的这么想。
天极峰托赖传奇剑客风未眠的名才在武林中地位超然,不过在他们这些世家眼里,不过是毫无基不值一提的草,他要是真怀上郁长泽的种,气也气死那帮总跟他过不去的老东西。
“我还是讨厌男人……”
颇有几分吊无情的味,人还依偎在郁长泽怀里,温阎哑着嗓子低低的开口。
“鲁、半点不知贴……你弄痛我了。”
温阎闷闷的抱怨,撒的意味居多,但说的也是实话。
真刀真枪的,是比用淫爽得多,但他似乎有些吃不消。
柔的花一番欢爱下来怕是有些红,热辣辣的痛。更让温阎难堪的是,这麻麻的刺痛撩拨着望,花深意丝丝缕缕的聚集,磨得人心难耐,恨不得立刻按住郁长泽再来一次――然而带着灼热感的刺痛又明明白白的告诉他,绝对不能再纵了。
想要又不能要,馋了还不让吃饱,求不满又无可奈何的温阎一肚子怨气,思来想去,果然都是郁长泽的错。
伸出手,温阎在少年脸上划来划去。
跟随笔画感受了一下发现温阎写的是个“丑”字,郁长泽眨眨眼睛,感到哭笑不得。
他捉住温阎的手,亲了亲漂亮的指节:“我丑我丑,我鲁又不知贴……都是我的错,义兄别生气……义兄躺一会儿,我去打水,再拿些消化瘀的药过来?”
温阎把手抽回来,应了一声,看着郁长泽披衣起,在房里来回忙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