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是好。
凌霜睁大双眼注视郁长泽,郁长泽咬咬师兄的尖,啄着他的,只是微微笑着。
凌霜明白了,眼中浮现出恼怒。
但是他拿郁长泽毫无办法。
凌霜只能勉强提起力气,再度移动酸的腰。他的重不由自主向下沉,两之间沉甸甸地压在郁长泽的上,红肉紧紧贴着紫黑肉,汁水淋漓,大小花和口一刻不停地收缩抽搐,从肉缓慢艰难地向端移动。
口亲密地探寻着肉刃插入自己的地方,每经过一褶皱或者经络,就激动地咬住,小口小口吐出甜蜜汁。
名满天下的年轻剑客依偎在师弟怀中,衣衫不整满面红,双臂紧紧搂着师弟的脖子,仰与对方纠缠亲吻,片刻不离,下也紧密地交缠在一起,抬起一条,迫不及待地圈住对方的腰,毫无廉耻地扭动屁,牝大开,春泛滥,竟是等不及对方主动,自己就要吞下男。
只看这一幕,郁长泽倒更像是遭到胁迫的那个。
空虚痉挛的小巧眼终于又浅浅地住尖尖的端。
凌霜正要沉腰使力,男一,又从口移开。
肉刃戳刺大小花,撑开隙碾磨肉,挑出胀饱满的豆压平碾,紧接着,又穿过凌霜两之间,挤进他后两肉里,地炙烤着。
凌霜眼中泪雾蒙蒙,小着肉一阵酸胀一阵麻,他没有别的办法,只能继续在男上移动。
郁长泽又开了。
一而再再而三,凌霜又气又急,向后仰,避开郁长泽的吻。
郁长泽也没拦着。凌霜原本血色浅淡的被吻得红艳,饱满胀,泛着泽的水光。
郁长泽想起刚咬开的鲜甜草莓,尖轻轻了内侧脸颊。
视线对上凌霜的怒视,郁长泽笑问:“师兄,怎么了?”
凌霜窘迫地向花架外侧瞥了一眼,嗓音低哑,开口:“你……别动。”
郁长泽微微挑高眉梢,语气戏谑:“我看师兄不大情愿,还以为这样你会开心些。怎么,师兄现在这是……?”
凌霜瞪着郁长泽,再想象不到世上会有这样的无耻之徒。
郁长泽承诺过,只要他完成对方的吩咐,就让外面的人离开。
凌霜想不出其它办法,只能顺着郁长泽话里的意思,羞忍耻,低低地开口:“我……情愿,你别再乱来……”
郁长泽并不轻易放过凌霜,笑问:“我不大懂师兄的意思,师兄情愿什么?”
话音刚落,郁长泽看见师兄眼中浮现出慌乱。
他是故意让师兄误会,以为要他在外人面前说些难以入耳的下话。
师兄一慌,就让人想把他拥在怀里细细安抚亲吻,又让人想把他压在下,百般欺负到他哭得嗓音沙哑。
不等凌霜动怒,郁长泽俯凑到师兄耳边:“师兄,有些话不必说得太大声,只让我听见就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