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手指不断辗转屈伸,往外勾出一又一花蜜。凌霜平的小腹起伏不已,肉收缩,两之间泥泞灼。
磨人的热入骨,凌霜眼中渐渐被出泪雾,纠缠的睫低垂,脑中一阵阵昏沉,两条大本能地不住收缩夹紧,望向郁长泽,隐隐似有哀求之意。
凌霜腰不觉一颤,深深气,后背一层细汗。
凌霜快要忍不住哼出声,郁长泽指尖一动,他便是一阵轻。肉发狂一般拼命蠕动,恨不能齐吞下坚修成的物,一口气送入最深,狠狠满足所有得叫人快要发疯的地方。
折枝花干对准口,竹筷细,坚凉,一个个糙的疤结微微凸起。
郁长泽曲起一条,膝盖进师兄两之间。凌霜双被迫分开,翘雪抵住冰冷的石墙。
他松开扶住凌霜腰的左手,浑酥的青年背靠墙,止不住地往下。
眼眸不自觉泪,凌霜心中恨极,咬牙:“解药……唔!”
郁长泽早折了一枝蔷薇,撇去多余枝叶,倒着花朝上。
微,内腔,肉得一即,无时无刻不在绵绵淌。
淫打,腻的水痕沿着大内侧缓缓向膝窝淌,认定越来越难以控制的反应全都是因为师弟下的药,凌霜眼角通红瞪着郁长泽,咬紧牙关咽下羞耻的息,从齿里艰难地挤出声音:“解……药!”
抬眸怒视郁长泽,顾忌外面的人,凌霜低声冷声质问:“你给我下的什么药?!”
内腔肉疯狂收缩,绞紧花枝抽搐蠕动。
郁长泽的动作温柔,手指缓慢抽插,避开所有会让凌霜忍不住尖叫出声的地方,由浅至深一寸寸按压肉细细抚。
两手指透,水沿着指淌,转眼打郁长泽掌心。
夫,衣裳已经被郁长泽解开。上衣襟松散,锁骨鲜明膛白皙,左右两点粉被冷风一激,熟透一般红微翘,还未被住,已经可以想象其甘甜。
凌霜颤的双支撑不住,全重量落在一点上,温顺张开的花瞬间将两手指完全吞没。
郁长泽佯作不知,食中二指弯曲,指甲光坚的边缘不紧不慢来回刮摩肉,得凌霜阵阵腰颤。
两手指扩开甬,时而撑开时而并拢,忽左忽右辗转。
手指往外轻轻一勾,便从花径之中掬出一小汪蜜泉。
郁长泽掌下,凌霜腰紧绷轻颤,薄汗腻,肌肤。
花枝插入的角度正好,折枝底端糙的断口重重撞上深最感的一点,如同一支端布满无数尖刺的利剑狠狠贯穿这要命的一点。断口下惨遭蹂躏的肉顷刻红,抵死蠕动拼命收缩,痛得发得钻心。
指腹按压肉摩挲,花径的肉顺异常,与手指缠绵得密不可分。肉咬着手指蠕动,一刻不停地分滴。
郁长泽低,亲昵亲吻凌霜发红的眼角:“师兄乖,别惊动了外人。”
凌霜蹙眉眼睫低垂,指尖胡乱搓衣袖,双膝一向下跪倒。
凌霜弓腰坐在地上,捂着小腹抖成一团。
普通的迷魂散,让人暂时脱力无法动弹,引子被良玉下在了幻华剑上,郁长泽这边再用另一味药一勾就能生效。
他的额前满是汗水,墨发白衣一团凌乱。跪坐在郁长泽面前,死死咬住嘴不肯发出声音,两之间垂下的花穗压住下的花丛,肉失控痉挛,嫣红口咬紧碧绿花枝一下一下,一边疯狂蠕动收缩,一边一接一吐清透细,雨浇灌一般,将拖在外的粉花绿叶浇得漉漉,晶莹透亮。
手指的勾弄极有技巧,有节奏地缓慢进出,富有弹的指腹温柔地按压,花径肉被抚摩得无比,阵阵酥麻,却又偏偏不肯去碰真正感的地方,屡屡在将要碰到时绕过那要命的一点,只在附近无关紧要的地方打转。
凌霜的腰带被丢在他脚边,下长到脚踝。一双光的修长笔直,在上衣长摆下半遮半掩,无力地微微发颤。
两手指猛然抽离,勾出一黏晶莹。
心下了然,郁长泽笑问:“师兄觉得我用了什么?”
就爱看师兄急得发狠又放不下面子主动,郁长泽不紧不慢逗弄凌霜:“师兄忍不住了?”
手指一动便有水声。郁长泽还没去碰凌霜要命的地方,师兄眼角已然洇红。
不等凌霜反应过来,花细干贯穿心,粉白花簇倒悬。
两指齐没至,几乎没有遇到任何阻力。嫣红口箍着手指,肉完全包裹男人鲜明的指节,柔无比地上下。
右手探入凌霜衣摆,两手指拨开花一举探入。
指尖深入到难以想象,如同搅动热花泥,郁长泽飞快用力抽动两指,得凌霜摇摇晃晃快站不住,不住息夹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