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于把长发挽好,他也听见了外面问话,重重拧起了眉。
“估计是阿荇到了。”
“我跟良谷主说话,谁让你多嘴了,哪家的这么没规矩?”
郁长泽说着,抱着良玉起准备去应门。
颈边又又,心里一点闷气被这一闹散了许多,良玉犹豫一会儿,从郁长泽掌中抽出手,抬手摸摸那在颈边拱来拱去的脑袋。
温阎立刻看见了,:“良谷主你别纵着他,再都要上天了!”
良玉:“跟这种没良心的混在一起,你有心事别闷着,别自己委屈自己,他惹你了就抽他,敢还手……”
温阎气笑了,正要说话,忽然就听门外一阵脚步声响,听着是往这边来的。
郁长泽挑挑眉,回看向温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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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阎冷了脸训斥,郁长泽立刻闭嘴了,搂着良玉蹭他颈窝,小声埋怨温阎凶他了。
温阎不理他,伸臂一揽跟他抢良玉,了没反应过来的良谷主的腰,嘀咕一句“真瘦,郁长泽你越来越不会疼人了”,又小声回答:“我家让我收收心,别老没事跟你混在一起败坏门风……放了狠话,说再抓到我跟你胡混,随便谁愿意要我,把我剥光了八抬大轿给人家送去,反正我欠。”
“开玩笑吧,”郁长泽,“你家那么要脸,怎么可能把你这个嫡长子送人当娈?”
难得见这张脸在床下出冷笑鄙夷笑肉不笑之外的表情,郁长泽觉得事情不寻常,过去悄声问:“怎么了?”
温阎轻哼一声,脸色依旧不大好看,郁长泽慢慢收敛起玩笑神色,问:“怎么了?”
郁长泽明目张胆的在良玉颊边连亲几下,向温阎:“一边儿去,少来带坏阿玉。”
温阎话音未落,郁长泽笑接:“不敢还手不敢还手,你们都是大爷,小的惹不起惹不起。”
“温闵最近往家里带了些不知他从哪里认得,所谓‘江湖上的前辈’,”温阎,“上回家里有人往我吃食里下药,我差一点中招,没查出来是谁……族里长辈后来找我,说这事只是个玩笑,叫我得饶人且饶人。”
良玉惊讶了:意思就是如果温家不要脸,就真干得出这事?
脚步声果然停在门外,外面的人敲了敲门,恭敬十足的问:“请问,温大公子是在里面吗?”
温大公子正将一把长发束起用金冠固定住,嘴里咬着插发的细金簪,双手举在脑后挽着发,宽大的袖子从手腕落出一双雪白的手臂,松松披着锦衣外袍,繁复的花纹在灯光下色泽瑰丽变幻,仿若一袭华丽的孔雀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