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季佰起来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,他满脸烦躁的从床上坐起来,rou着后颈缓解起床气。一扭tou,就发现寝室的窗帘还拉着,室内昏暗寂静,夏清和端正的坐在桌边捧着本书,像是害怕打扰他休息一样只开了一盏小台灯,旁边摆着几个饭盒。
听到季佰起床的动静,夏清和抬起tou,一如既往的冷淡:“你醒了,我给你带了饭。”
季佰特意仔细看了夏清和两眼,那张高岭之花的美人脸和往常一样,清高自若,看不出丁点儿端倪:“哦,谢谢。”
季佰说着打了个哈欠,踩着梯子利落的爬下床,年轻气盛的大学生火力旺,季佰上shen没穿,赤着xing感结实的xiong膛伸了个懒腰,下shen也只有一条宽松的四角内ku,晨bo的鸡巴气势汹汹的翘着,沉甸甸的一条,把kufeng都ding开来lou出guitou,被男人毫不在意的sai了回去,趿着拖鞋去洗漱。
夏清和眼角余光瞄到这一幕,眼睛微微睁大,若无其事的ding着手里的书,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,脑内循环播放刚才的场景。
竟然有那么大……怎么能长那么大?
想想自己下shen那gen好像发育不良的小鸡巴,夏清和抿了抿chun,有点沮丧的垂下眼睫。
季佰关了门进厕所洗漱,不一会儿就传来哗啦啦放水的声音。夏清和在寝室里皱了皱眉,有些不舒服的隔着衣服rou了rouxiong口,短促的chuan了口气。
他昨天晚上背单词的时候突然发病,一直睡到早上六点,还是季佰把他搬到床上去的。夏清和早上醒来的时候还穿着昨晚的衣服,裹xiong绑了一整晚,可能是因为这个原因,他今天稍微活动一下ru房都疼的不行。
因为实在疼的厉害,他早上还趁着洗漱的时候躲在厕所小心的把裹xiong接下来检查了一下,两个可怜的ru包果然已经被缠的青紫zhong胀,窄窄的压痕交错,他捧着两团nenru对着镜子左照右照,觉得虽然较以往更严重了些,但毕竟一整晚没摘下来,这样也是理所当然的,因此并不在意。
真正让夏清和难以启齿的是,他昨天晚上又梦遗了。
他ti质特殊,本来就不太能靠前面的xingqi获得快感,除了青春期刚发育那阵,他很少有要早起洗内ku的烦恼。但是上大学后短短一个月时间里,他竟然梦遗了十多次,算下来几乎每隔一天就会发生一次。
而最让他羞耻的是,他这一个月来每次梦遗不光会she1jing1,连下面那个地方都有反应,起来后酸胀酸胀的,内ku上除了黄白的jing1斑还会有一大片hua溜溜的shi痕,夏清和洗内ku的时候差点把tou埋进盆里。
怎么会这样……
夏清和专注的思考着,突然厕所的门开了。季佰一shen清爽的走了出来,路过夏清和时顺手呼噜了一下他柔ruan的toumao:“早啊,大学霸。”
这一下打乱了他的思路,夏清和抿了抿chun,小声回了句:“早上好。”
季佰坐下来打开饭盒,“嚯”了一声:“小笼包啊?这个很难打吧,不是说每天都要排队排很久吗?”
夏清和下意识的说:“还好,我今天去的早,没什么人。”
“那谢谢啦。”季佰喜滋滋的nie住一只温热的小包子往嘴里扔,she2tou轻轻一抿,薄薄的pi瞬间破开,鲜美的汤汁充满了口腔,男人满意的眯起眼睛。
“真好吃,咱学校食堂的手艺绝了。”
“你别用手拿,”夏清和从塑料袋里翻出一双一次xing筷子,“给。”
“没事,我洗手了。”嘴上这样说,季佰还是接过夏清和递来的筷子,夹起一只小笼汤包没往自己嘴里送,反而送到夏清和嘴边。
夏清和往旁边避了避:“我吃过了。”
季佰笑着哄他:“就吃一个,信我,好吃的不行。”
男人一双桃花眼不笑时锐利又深邃,眼角一弯却如春风化雨,温柔疏朗。夏清和看得失了神,不知怎么就张开了口,男人一递筷子,汤包就落进夏清和口中。
被鲜美的汤汁一激,夏清和才回过神来。
季佰一边吃一边看着他笑:“怎么样,好吃吧?”
“……嗯。”
夏清和低下tou专心致志的嚼包子,之前的种种思绪半点儿也想不起来了。
晚上八点,宿舍楼里一片灯火通明,呼朋唤友开黑的、商量去哪家大排档lu串儿的,走dao里人chao汹涌,吵的不行。对这些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