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了。
那【瘾】呢?
季郁朝下看了一眼,脸色发青。
半个小时过去,两个高大的影一前一后走了进来。
警员告诉季郁,他解除了嫌疑,但作为一个黑,还是向导,必须要登记口。明天就会有向导委员会的工作人员过来交接,让季郁留下联系方式。
季郁听得晕乎,什么向导啊登记啊,全都不在理解范围内,于是更加局促了:“我没有那个,联系方式。”
不光手机,他上连一分钱都没有。
齐晃清了下嗓子,沉声:“写我的私人号码。”
警员给了队长一个挤眉弄眼的表情。
齐晃又瞪了他一眼。
“那,季先生,你今天先在警局休息一晚吧,我们有专门的接待室,布置简陋了点,不过还能住人。”
闻言,季郁的人妻属开始发作了。他暗一声不好,却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:“我不可以、不可以跟着齐队长吗?”
警员没绷住,嘴角裂出了一个相当哨兵的笑容:“队长他今晚不值班。”
季郁的指甲快把手心掐出血了,才控制住自己没丢脸得嘤嘤叫,只是失落地垂下脑袋,长发散落,出一小截雪白的后颈。
这下,在场的两个哨兵都坐不住了。
狗屎。
他知自己是个向导吧?
向导对着哨兵脖子,就跟脱衣服勾引一样。
不,在某些方面,甚至比直接脱衣服还要色情。
“我明天把他带过来。”齐晃嚯然站立,眉皱得能夹死苍蝇。
“队长――”警员哀嚎。
但季郁已经欢欢喜喜地跟了上去,像个乖巧顺从的妻子一样被齐晃披上外套,带回了车里。
“以后不要学网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,随随便便在哨兵面前脖子,你才多大!”齐晃坐在驾驶位上,看着低眉顺眼的小向导,忍不住多嘴。
出乎意料的,季郁没有反驳他,这是自由,展示出来也不是给哨兵看的云云,而是可爱地眨了眨眼睛,重复了一遍他的话:“哨兵?”
齐晃有种不好的预感。
“什么是哨兵?”季郁很有礼貌地问,但对面的英俊警官还是出了见鬼的表情。
车子停顿了一下,立调转车,开去医院。
一路上风驰电掣。
季郁被带去了林林总总七八项检测,得出的结论是:贫血、营养不良。
医生建议多吃点补品。
“没失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