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八点了。
还有二十个小人没灌溉!
他快速敲击矿石,找到下去的入口后便不再停留,直接来到电梯口,先记录自己的进度,然后传送到矿口,老人还半阖着眼在那儿等待,见季郁出来也没说什么。
夜黑风轻,整个小镇只有酒吧灯火通明,时不时有居民进进出出。季郁无心去看,只是艳羡地瞥过一眼,也不回地冲进小屋。
农田里早点上了灯笼,小人们都还没睡,一个个瞪着眼睛看他。
“喂,你是什么怪物!”
“快放吾等出去!”
“为何本座的内力使不出来了?!”
“那个杀千刀的,再看我老婆一眼!老子削了你的——!”
最后一个男声话音刚落,所有小人都像被掐住脖子的鸡,瞬间安静了。
季郁一边搓,一边也忍不住抬眼打量。
嗓门特别大的那哥们儿是个蜑,他长得不算英俊,但很阳刚,上纹着纹,还有一些经年的疤痕。尽被缩小成巴掌大,他也是酷酷的,带点痞气和凶戾,全上下都是被太阳晒出来的古铜色,偏黑,只有两浑圆肉是白的,看上去增添了几分可爱。
被他称作“老婆”的是个栗色短发的鸘。很年轻,大概十八九岁的年纪,眉眼犹带着些微的稚气和天真。他应该是为赤而羞耻不已,脸颊红扑扑的,膝盖并拢,手也不自然地遮挡住下,但那玲珑曼妙的曲线还是让人侧目。
这还是季郁见过的,第一个这么……女化的鸘。
之前的那四个,哪怕是哭哭啼啼的金发少年,羞愤归羞愤,也是因为为男被同侵犯的羞愤,而眼前这个栗发鸘,他更像是个羞答答的女人,被突然剥光衣服丢进男人堆里,那种惊吓又羞怯的样子。
居然是一对情侣?
半晌,有个小人突然嘟囔了句:“同恋恶心死了。”
“正是,阴阳结合方为正。”一个将近四十岁、长得侠风正骨的小人缓缓附和,他还习惯敞开坐下,却不小心出了间那个答答的阴阜。
周围又是一静。
季郁眼尖地看到有蜑在偷偷看鸘的下,神情揶揄。
这群新小人好像也有趣的!
季郁花了一个小时,终于搓好二十个和十个串珠,都是很小的那种,不过自带震动效果,缺点是不会停,只要不取出来,就会一直震,串珠倒是很普通的串珠,摸起来光细腻,由五六颗小小的珠子连接着。这个东西的特殊点在于它们是用那棵树的树枝磨成的,每一寸纹理估计都浸透了那些可以勾动火的凝脂,着这东西过夜,怕是要全床。
太坏了。
季郁暗自唾弃自己,转给小人都放了进去。
鸘的置是串珠+,蜑只有。
小人非常不合,但他们都太小了,季郁一手指就能将他们压制得毫无还手之力,只能屈辱地张开,被填满肉。
一时间,嗡鸣声四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