肉的排斥与阻碍,直接到了最深。
“呃啊啊啊!!”鸘惨叫,可怜地哆嗦着,一只大手探到了他双之间,熟练地夹住那粒阴,只是随便了一下,快感就涌了上来,滋了被疼痛麻痹的神经。
季郁就保持着这个姿势,极其耐心地挑逗阴,很快,下这肉躯就变了,裹挟着阴的肉也缠绵起来,讨好地拥簇着肉,就连最深的雌口,同样放下矜持,谄媚地住了。
整个雌都变成了阴的形状。
年长鸘显然也对此很满意。他极力压抑住那些数十年来被教育出的羞耻、难堪的情绪,只享受的快乐,同时又无法控制地,忍不住用下去感受神的存在。
神就在他内。
的、巨大的肉物,上面布满了青与褶皱,将他撑得满满当当的,不留一点隙。年长鸘几乎有种要落泪的感觉,因为他所信奉的神明,是如此的仁慈,愿意以神之,亲自赐福。
教徒幸福极了,轻轻呼唤着自己的神:“大人……”
能成为您的信徒,真的是太好了。
季郁按着年长鸘的细腰,力行地耕耘着他的作物。
作物吞吐得极为吃力,每一次抽插,肉和阴都摩得非常紧,这种滋味难受极了,信徒再也忍耐不住,落下泪来,小声祈求他的神明慢一点。
季郁便放慢了速度,每一下退至口,才慢慢回子,将这窄小甬反复出适合承纳他的地方。
年长的作物很快便了,阴也涌了出来,在季郁的上,里面的肉紧紧绞着他,像是口放的淫,妄图将神明的出来。
“夹得太紧了。”季郁无奈,伸手拍了拍鸘的肉。
极力压抑住的羞耻和难堪再度翻涌而出。银发鸘脸颊绯红,被神明斥责淫,实在是超出了他给自己设置的底线。他呜咽了声,乖乖放开了束缚,让那的物从内退出去。
神明宽恕了他的失误,并且再次贯穿进来。
这次的是后。
因为早已玩透了鸘的,所以季郁很快便找到了作物的感点,长的凶对准那,一下一下狠狠撞着。
刚刚才经历了一次的感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折磨,银发鸘哀哀地淫叫着,被得一颤一颤的,来不及被收容回内的淫水顺着二人结合缓缓淌,连雌也激动得翁合着淫口,好像在回味之前被爆的滋味,不断有亮晶晶的水被摇晃出来,打了周边的耻。
好像也不是很难为情……?
季郁现在的心态很奇妙。他知自己在和亲手培养出来的小人交合,也从中获得了无与比的快感,却并不觉得羞耻,也不觉得被其他人围观注视有什么不对。
比起羞耻,他更多的感受是欣。
因为他发现这株鸘快要接近成熟了。尽承纳他的时候还很青涩,但已经能闻到上散发出的香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