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很多,显然是听说生了八只小牛,来凑个热闹。
镇长把众人带到一间屋子前,“牛们都住在这儿,大家温柔点,这次的小牛都比较胆小,有一只还哭了一夜呢。”
“噢,可怜的小牛!”
“刚出生的小牛都这样,长大点就好了。”
“对啊,你看镇长家那只,刚出生那会儿日日夜夜哭呢,得亏镇长厉害,天天陪着它,照顾它,这不,都生第四胎了,我要是有镇长这手段,我也养牛去,种田能挣几个钱?”
……
居民们说的话很日常,极生活气息,但季郁却隐隐有种脊背发寒的感觉。
是错觉吧,大家明明都很好啊。
随着走动声,众人全聚集在这间小屋里。第一时间引了季郁目光的,是那被黑色项圈囚禁住的雪白胴。
他很平静地望着的小窗,似乎在为那一小片天空而出神。
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,是他前两只饱满浑圆的子,形状如圆球,大如熟果,沉甸甸地坠在端,周泛出一圈绯红的晕,一滴滴残从上落下来,顺着小腹掉进下。
男人安静得仿佛一张画。
季郁被震慑住了,停在原地,镇长却越过他们,走到男人面前,自自然然地抓起一只雪白子,朝大家一递:“还没干净呢,肯定是我家小子干的,来,不嫌弃的可以来喝两口。”
一帮人起先全都推辞,最后敌不过镇长的热情好客,一个接一个走上去,捧着男人的大子狠狠嘬。
“好喝!”
“比老王家那只牛的要好喝多了……”
“新来的,你也过来尝尝。”
季郁看向那个男人。他此刻已不复方才的从容,发丝凌乱,脸颊绯红,两只子被一左一右抓着,出沉沦望的神情,下那个刚刚生育过的产也张开了一条,亮晶晶的淫水了出来。
一众居民发出羡慕嫉妒的夸赞:“这只牛的产出来了,又可以生育了,这是怎么到的?我也养过一只牛,子确实够大,但问题是怎么调教都张不开产!”
在他们七嘴八的声音中,季郁渐渐拼凑出了牛的饲养过程。
小牛是正常男型,经过调教后会长出大,供给饲主贩卖。只有刺激得当,成年牛才会张开产,和人交受孕。理论上来讲,牛几乎可以无生产受孕,但大分饲养牛的家庭,都只能得到水。
啊这、这……
这物种都紊乱了吧!而且容易乱啊!
不会啊,我们是我们,它们是食物,怎么会紊乱呢。有些不解。
镇长跟食物交,生下的难不是他的孩子吗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