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郁啼笑非皆。
似乎是从季郁的表情中看出了不信任,小人双臂抱,很有气势地拧起眉:“爷承认你很强,赢了就是赢了,爷服输,从现在开始,爷就是你的战利品,随便你怎么对待都可以!”
季郁揭他老底:“昨天我压着你的时候,你明明有反抗。”
白发蜑的气势一下子被戳破了,“爷、爷那是……”他猛地咬住,耳朵、脸颊红成一片,神情也变得极为羞恼。
小人的未尽之言是被得太爽了,因为从来没经历过这么爽的事情,再加上又被摆成那个雌伏的羞耻姿势,本能地畏惧排斥而已。
但他必然不可能把这些话对季郁说。因此只是倔强地沉默着。
季郁拍板,继续逗小人:“你不讲武德!”
白发蜑虽然不明白这个梗,但也明白了意思,顿时面带羞愧。无论再怎么找借口,他潜意识确实是抗拒季郁的,可在他的国家,崇尚强者,战胜者可以对失败方提出任何要求,后者不能拒绝,而且还必须心甘情愿去,因为这是铁律,也是国民的信仰。
想到这儿,白发蜑握紧了拳,抬眼看了季郁一眼,目光郑重:“我违背了武士神,请你惩罚我。”
他干脆利落地双膝跪地。
季郁吓了一:“我是开玩笑的。”
小人一脸坚决:“请用力责罚我,惩戒我的不诚之心。”
“好吧,你别跪了,快起来,膝盖都红了。”季郁心疼地小人的。
都是钱呐。
白发蜑被他着小气,脸比刚才还要红:“爷、爷没事……又不痛。”最后三个字被他说得很小声,但季郁还是捕捉到了,抬手轻轻打了一下小人的脑袋。
白发蜑这次没还手,乖乖受了。
季郁打了一下,看他茸茸的脑袋,忍不住心中泛滥的喜爱,又低亲了亲,嘴从白发蜑的脸颊吻到了他健壮发达的膛。
“唔……”小人低低息着,随即意识到自己在接受惩戒,连忙闭上了嘴巴。
“强大的武士,接受惩戒时不要哭出来哦。”季郁觑见白发蜑隐忍的神情,坏笑。
小人恨恨地瞪了他一眼,眼睛里亮晶晶的,闪着水光。
太、太萌了。
季郁用描摹着小人肌的形状,很快将那里舐得答答的,两粒也翘立起来,被卷进口腔里反复嘬。
“……”白发蜑绷直了脚背,呼而急促。
待得一左一右两个都得不成样子,季郁才放过它们,转而将下的小人翻了个,摆成后入的姿势。
白发蜑虽然对此还是有些排斥,但并没有表现出来,而是咬着牙把脸埋在胳膊上,只出两只红通通的耳朵。
不屁被怎么亵玩淫辱,他都一声不吭。
“要进来了哦。”季郁坏心眼地提醒。
果然,白发蜑的背脊下意识颤抖了下,却还是没反抗,顺从地袒出诱人的、一张一合的肉,被一杆入,彻底填满。
“唔呜……”小人终于出了一丝带着哭腔的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