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现实都是父亲这事,简直比登天还要难,而且反正被就被了,又不会怀孕,杨双心想,於是,在这样逃避的心态下,杨双在镜子面前,摸着那红的嘴,深呼了好几次,才踩着缓慢的脚步走下客厅,结果,右脚才刚踏进客厅,男人的声音就从沙发的方向传了过来。
「小双醒了啊,来,来坐爸爸这里,怎麽样了?」
杨双转看着笑容热切的杨鸿,试图想从男人脸上找出一丝愧疚的情绪,可惜杨鸿的脸实在厚得不行,愣是找不出什麽违和的地方,要不是他上还有昨天的痕迹,杨双都要以为又是一场春梦了,他眯着美眸,不满地瞪了厚脸的父亲一眼,还是拖着酸疼的走了过去,但为了表示不满,他特意坐在离杨鸿相隔一个抱枕的距离。
杨鸿看着杨双走路并没有大碍的模样,心里松了口气,转就朝门口的佣人斜了斜眼,接收到眼神的佣人连忙颔首,从厨房端出了热腾腾的粥品,然後放在脸色难看的杨双的面前,再飞快地离开客厅,深怕被客厅里的低气压扫到台风尾,而杨双在看着长桌上的热粥後,倒是毫不客气地用了起来,但对一旁的父亲依旧没给个好脸色。
彻底被无视的杨鸿乾笑了几声,问:「小双啊,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」
「你说呢?」
杨双端着瓷碗,对着汤匙了气,然後朝男人瞥去冷冷的一眼。
照理来说,杨鸿是该自认理亏的,毕竟酒是他开的,药也是他下的,只是站在杨双的角度看却不是如此,所以杨鸿心安理得地笑了笑,说:「我在你的床柜放了药膏,待会儿回房间记得,再不然爸爸也可以……」
「停停停!」
杨双赶紧挡下不该在这里出现的话题,在确定客厅里没别的佣人後,才恼怒地看着还不知差点闯大祸的男人,说:「你是不是疯了?什麽话都敢在这讲,要是被别人听到怎麽办?」
劈就被骂了一顿的杨鸿不禁一愣,随即不在意地笑了笑,说:「这你别担心,我跟其他人吩咐过,说你昨天出门不小心风感冒了,他们不会怀疑的。」
杨鸿说的这话倒是真的,毕竟儿子生病了找父亲照料是件正常的事,至於昨晚敲门的男佣人,杨鸿今早特别去确认过班表了,虽然不晓得对方有没有听见什麽,但保险一点总是不会错的,而对於杨鸿的解释,杨双只是不予置评地哼了一声,就继续喝着他的鱼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