――他只是利用了这副景象而已。
到后来,曼殊不得不一心三用,一边控制踩脚踏的频率以控制木势在中的位置,一边倾斜执掌缰绳,还要一边听锣声陈述自己的罪名。公开自述罪名最激起他的羞耻心,曼殊大声地讲述自己与“夫”勾搭的经过,同时下的肉失控地夹紧大的木势,出的淫被堵在腔内,只有少数借着木势疙瘩的隙顽强出。他就在众人夹注视之中,以通之罪,骑游街。
第二声锣响,那个声音继续问:“所受何刑,发往何?”
“这该是你的工作了,淫。”
“来了来了!”路边的小童在大人的照顾下挤在前排,兴奋地喊着,“今日游街的罪囚来了!”
凭空一声锣响,一个沙哑的声音问:“游街者谁,所犯何罪?”
人群相互看几眼,发出啧啧声。
除去对下半的控制,他的两个还通过缰绳连接在笼上,每每需要转弯的时候,就要曼殊自己倾斜,以去拉扯缰绳,控制匹拐弯。若是他没好,那缰绳便会报复地收紧,将他的拉成长长一条。几次下来,曼殊的尖早已被拉扯红,但好在他也掌握了驾驭木的技巧,稍加留心便不会被罚得太惨。
“淫……受木之刑,以木势,骑之游街。待游街过后,回到主人边,静候发落……”
“今夜我的晚餐,尚缺一副桌盏。”
待曼殊骑着木游行一圈,回到魔前的广场,狼狈地跌下背。骑太久,他的双一时合不上,只得敞着仰面倒在地上。两大的木势从他的肉中抽离,被长时间插入的双留下两个圆圆的小,被堵在其间的清不断地向外涌出,宛若失禁。
曼殊躺在地上,好一会儿才将气息调匀。待他睁开眼,魔君正站在他面前,冷漠地俯视着他。
“淫曼殊,罪名……通外男,私相授受,以致怀孕。”
一般。
花妖骑着木经过,两颗红的珠立,金铃叮当作响,下的肉物不知羞耻地涨红。从背上下晶亮的淫,将腹浸得黏发亮。
两缰绳同时收紧作为提醒,曼殊的结上下动了动,开了口。
而在长庚眼中,又是另一番风景,曼殊本没去人间界,而是骑着木一个人沿着魔的边缘漫游,边走边大声诉说着自己不存在的“勾搭”过程。忽然他心念一动,将目光投向人间界,装着囚犯的囚车正招摇过市,前方引路的兵卒敲着铜锣,大声念着犯人的罪名。
围观群众发出嚯的一声惊呼,曼殊被迫当众说出自己的“罪名”,羞耻地闭上眼。
他就在大庭广众之下,众人的注目之中,衣不蔽地骑着木,招摇过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