箍在他的腰上,路并不好走,几乎不需要沈天均动,光是颠簸,就已经能让两个人同时品尝到愉悦的快感。
“师弟,你跑的还真快。”沈天均的师兄追了上来,他年约三十岁左右,长得也是一表人才,名字叫卢星。
沈天均笑:“师兄,这没见识的小子想尝尝骑的滋味,所以我带着他跑了一段。”
凌非听着耳朵都热了,总觉得他“骑”两个字咬的特别重,意有所指,脸色更是羞的通红,几乎不敢看旁人。
卢星倒是对他极有兴趣的样子,大概已经通过上次去勾栏院的事,察觉了他跟自己师弟关系不一般,又侧面打听了一下他的份,所以对这个人为什么能跟师弟相识,倒是颇为惊讶。他问了一句,沈天均看到赶上来的凌赤,嘴角出一抹愉悦的笑容来,“这还得多谢凌大少爷,那一次是他带了非非来见我。”
凌赤将两人之间的亲密看在眼里,面上疑惑,但两人同为男人,至少自己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表面上是一个男人,他便不好指责什么,只:“是的,那次他求我带他去见你,说仰慕你许久,我才带了过去,却没有想到你们后面还有联系。”
凌非在旁边听着尴尬不已,而且他的大分注意力都放在男人紧紧嵌入他后的鸡巴上,那鸡巴浅浅的故意一般磨蹭着他的点,让他爽的浑哆嗦,又不得不死死咬住牙关,防止自己的呻声溢出来。
沈天均轻笑:“那次见面,我对令弟印象深刻,我一来府中,便找他玩耍,所以渐渐熟了。只怕以后离开的时候,还有点舍不下他呢。”
两人之前这样亲密的状态,只要有眼睛的人便瞧得出来。当今世上,男人喜欢男人并非什么骇人听闻的事,就连本朝的天子,边都还养着几个男,一时传为轶事,在江湖中,这样的事更是稀松平常。只是能在男人下承欢的男子,倒教人有些看不起,因为不过只是玩物,真正到一生一世一双人的,就连寻常夫妻都寥寥无几,更遑论是这样畸形的关系。
凌赤原本对这样小弟倒并无什么看法,凌非平日在自己的院子里住着,鲜少出现在大众面前,所以他几乎都忘了府中还有这么个人。那日凌非求他,他不过顺手帮个小忙,也没放在心上,却没想到这庶子倒颇有心机,大约是趁沈天均在府中时,低贱的自荐枕席,让沈天均得了乐趣,才能有了今日的事。
这样的法,跟他那个女娘有什么不同?
凌赤这样想着,看着凌非的眼神中不免冷淡了几分。沈天均此刻同他胞妹订了亲事,但男人有三妻四妾实属平常,他倒不好这件事,只能当不知晓沈天均和凌非之间的龌龊。
凌非不晓得旁人的心思,他全心神都放在后上,儿一跑,那鸡巴就多进入几分,随着震动来回摩着他的,挤出更多黏腻的汁水,让他难受极了。
他努力咬着嘴,咙间却还是不免溢出几声低出来。沈天均听见了,竟叫儿跑的再快了些,凌非吓的瞪大了眼睛,在儿快速的奔跑下,那鸡巴比平常抽插的还要迅速,进进出出,一时到他的心,一时又直磨着他的口,弄的他简直死去活来,抓心挠肺,眼圈都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