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啊......嗯嗯呀轻点......啊啊啊啊戈溯......不呜呜啊......”
第二天是除夕。
宋轻忽然特别响抽自己一个耳光。
宋轻不傻,当然听出了戈溯语气里的不悦,但他抿了抿嘴角,却还是开心的笑了笑:“谢谢二叔。”
宋轻无法相信自己听见的叫声,其实按照他的子,这时候应该是很识趣的,立转走开,不去坏人好事儿才对。
他低一看,只见脚下竟然是一条黑色的长裙。
宋轻扬起脑袋,连忙清了下嗓子,紧张地回答
戈溯忽然睁开眼睛扭看向了他,眸子微冽:“随便你,想去就去吧。”
宋轻放下行李箱换了鞋子,然后便摸着楼梯扶手往二楼走去。
从决定突然回来的那一刻,他就已经激动起来了。
伴随着叫床声,还有密集沉重的肉碰撞声。
走着走着,脚下忽然一。
两天后的。
没有,你放心吧!”
一直等到自己裆里的那玩意儿下来,这才起拉上行李箱走了。
他原本下了飞机是先回的老宅,可回到家却发现戈溯不在。
再不给戈溯打电话就说不过去了,但宋轻找到酒店住下后,一直到很晚才睡下。
楼上的卧室没有关,站在门外直接就能看到里面的大床。
戈溯浑赤着,高大雄壮的满是紧绷的肌肉,和他上床的女人是躺着的,只两条纤细白的小紧紧的夹在戈溯的腰际两侧。
由于戈溯之前为了监视他不逃课乱跑,所以往他的手机里安装了一个定位件,这个件是相互都能看到对方的位置的,所以宋轻就没打电话,按着手机上的位置又打车过来了。
戈溯似乎是在按着那女人的两个手腕,牢牢控制着女人在如同崩溃之际扭动挣扎的抵抗,双间垂着的两颗又大又沉的因为两人撞击的频率太过密集,所以甩动起来也跟着拍击在了那女人的上。
不过真到现在宛如亲临现场般的听见了,他却又被这样淫浪又色气的氛围给吓到了。
所以不等他给戈溯打过去,戈溯反倒先给他打来了。
第二天一早,宋轻就拉着行李箱走了。
“二叔?”
想起来戈溯他就心情不好。
在宋轻看过的黄片里面,这声音实在太熟悉了。
在山下民宿里住了一夜,第二日大家便穿上登山服,背上背包上山了。
大过年的,不在老宅待着,一个人跑市中心这栋房子来什么?
明亮的灯光下,那恍惚的一瞬间,宋轻觉得他甚至看到了,那女人被撞得通红的肉,而中间被巨物干抽插的遍布淋淋的水光......
距离过年还有三天的时间,一群男生到了丽江一下飞机,就宛如一群刚刚学会飞翔的小鸟,要多嗨就有多嗨。
推开楼下的房门走进客厅,客厅没开灯静悄悄,不过楼上倒是有光亮的。
“你在哪儿呢?”戈溯问。
宋轻不知这算不算是,他这辈子度过的最荒谬的一个春节。
可鬼使神差的,他还是走了上去。
但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,他一辈子都不可能忘掉。
最近他是很讨厌戈溯没错,但认真想起来戈溯一个人过年,他却又觉得戈溯太可怜了,所以一心就立刻又买机票,一个人回来了。
下了楼,宋轻没开灯,他在客厅沙发上静静坐了好久。
再往上,女人的丁字,丝罩,那罩上还有两透明的肩带。
他二叔?!
宋轻呼哧着着雾气,拉着行李箱,踮着脚尖悄悄的走了进来。
宋轻觉得奇怪,可心里却砰砰砰直。
“......”
他又想骂人,又想哭又想笑,觉得耻辱,又觉得愤怒,委屈......
戈溯位于市中心的房子,楼下的大门忽然从外面被人打开了。
不过看着他们趁着闲空,都纷纷拿出手机给家里父母打电话报平安的,宋轻神色黯然的望着他们,自己却怎么也不想给戈溯打电话。
是司机送他去机场和同学们汇合的。
戈溯?
宋轻踉跄了一下,猛地站直了。
这时,楼上那隐忍又带着哭腔的声音忽高忽低的传入了他的耳朵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