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真是上帝作孽，为什么将这天生的尤物降生在这个以为羞耻的国度里呢？使她不能发扬光大，真是暴餮天物，岂不可惜。

        朱红玉完全使用各种不同的技术，使我一夜了五次，每次都有每次的花样，比真的干起来还要舒服，真使我佩服得五投地，由此更加重我叫乐拉和桃尔西前来学习艺术的决心。

        回到宋家时，宋老先生告诉我，上海的分销已经筹备好了，叫我给爹地通讯，看如何办理，并带我去看过分公司的房子。我认为都是尽善尽美的，就拍了个电报给爹地，请示他。

        又回到宋家时，天钢和健平都在家，乐拉和桃尔西也在。我和他们讨论送乐拉和桃尔西去习艺的问题，宋和叶都说：在中国这种事情是不好的，尤其送自已的女人到堂子里去，更会惹人笑话，叫我考虑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转问乐拉和桃尔西，她们都好奇的坚持要去，我没有办法可想，只有听他们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宋天钢则非常不赞成，他经不起我的要求，答应我想办法，不过他坚持不叫乐拉和桃尔西到长三堂子去，他说：他只有请人到旅馆去教，每天学二至三个小时。乐拉和桃尔西都答应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就和我们几个人一同到福建路上的「吴」饭店九楼，开了四个最大的房间，打通了连在一起。然后他打电话招了两个很美的女人来，并又打电话给朱红玉，叫她也带三个姑娘来玩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当时弄不懂，为什么不也叫男人来呢？以后才明白她们是不必要男人的。等朱红玉她们来了，表演开始。

        宋天钢叫来表演的两个姑娘脱去衣服，我见她们的房都已经松垂的了，我知房松垂的女人，年龄差不多在三十岁以上。可是她们的面貌，为什么都像二十左右的呢？

        我问宋君，他告诉我说她们尚不只三十岁以上呢，据他说恐怕四十岁以上，五十岁左右了，因为她们善于化粧，又会采补，所以看起来像二十岁左右。在中国，这样事情是常有，不能以面貌论人。他又说：「她们两人年纪大，技术才高明，你们看过之后就知了。」他又吩咐那表演的女人，叫她们以后每天都来表演三个小时，每天只表演三种姿式，并且要加以解说，玩得还要细腻，并要在玩过后指导桃尔西和乐拉一番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个女人都很恭敬的答应着，开始表演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们打开带来的包，取出来一个布包，打开来里面是一件八、九寸长，黑细绸成的棒子，两的还有点和样的棱角，我好奇的拿过来了，这东西中带，和真的家伙一样，就是太长了点，我还给了她，她们两个上床开始表演。

        先一个上床的仰躺下，两抬起来曲着分开，出了阴，立在床下的另一个，伸到床沿，一只脚踩着床沿。那黑家伙往自己阴里进一半，在外面的一半，就像真的男人了家伙似的，看得桃尔西和乐拉大笑不止。我连忙叫她们不要如此，我说：「你们两人别少见多怪的，不怕叫别人笑话吗？」

        她们才止住了笑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