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说这样的比赛最大的看点就在于,即使隶获得了难能可贵的高机会,却因为对于贵族的加倍渴求而并不能满足,完全是饮鸩止渴。
左耳此时也终于成功战胜了一,让自己的上淌着白色的,而右耳的进度则越来越快,他以几乎要把假阴吞掉的气势用力允,眼泪不停地顺着脸颊淌,也不知是因为生理反应还是屈辱。
厄洛斯听了之后停顿了一两秒才点点,躲开到了一边,站在房间另一侧,和孙展之间隔着那两个淫糜的玻璃柜。
从成本上来说,这种药物和假造成的高,也属于奢侈品行列,也只有穷奢极又追求刺激的空虚贵族,才会耗费时间来使用。
孙展的本来目的只是羞辱他们两个,但是看到这种场景,却觉得既不忍,又兴奋,尤其是看到阴越来越长,越来越大,将左耳和右耳挤得没有闪躲空间,被漉漉的假阴不断打在脸上时,这淫糜的场景让他彻底了起来。
在狭窄的玻璃柜内,左耳和右耳只能不断扭曲自己的,上的肌肉随着各种姿势而展,他们的健美如同孙展看过的油画中的影响,而淫靡的假阴如同一条条毒蛇缠绕在他们周围,却让他们如同蒙受灾难的悲剧瞬间,形成一种奇妙的美好与破灭混合的诱惑。
变得足有小臂长度的阴高低不一的攀附在玻璃墙上,右耳不得不低俯去住底下那高高翘起的阴,只是狭窄的空间让他只能蜷缩四肢,屁高高撅起,而后的阴就不断抽打在他的屁上,此时这些假阴已经出了,淋淋漓漓地在他强悍的肌肉上淌着。
最终右耳抢先获得了胜利,他屈膝跪在玻璃柜中,疲惫的双坐在双脚上,白色的遍布他的,包括发脸颊,他靠在玻璃柜墙上,双目无光的息着,似乎失去了力气,再度闪亮的彩光和光在他上飞舞聚拢,只是在这样的舞台中央,被聚光灯照着浑亮白的右耳却是满面的无力和茫然,感的满是狼狈的痕迹,他的双眼更是疲惫地闭上,这画面又产生了另一重充满矛盾的艺术效果。
想要赢得这场比赛,必须累积足够的得分,而得分的方式,就是给予假阴足够的刺激,接面越大,刺激越大,可以说只有深是最佳得分方式,而当所有假阴将预先储存的刺激药物全都出后,比赛才结束,谁先完成这个任务,谁就是这一轮比赛的获胜者。
那些并不是普通的,而是会让隶亢奋的淫药,只有经由这种药物刺激和特别制造的生化官,才能够让隶达到高。
这时候一直守在旁边的厄洛斯突然窜了过来,对着孙展的下不停嗅闻,然后竟然伸出,隔着衣服着孙展起的阴。
为了赶上右耳的进度,左耳不得不加倍努力地将假阴到咙中,甚至将一整几乎到,嘴就贴在玻璃上,在咙中搅动的大塑料物和实完全不同,那难受的坚苦涩味和冰冷的感,让他的两侧嘴角都不停出口水,更因为难受而抽搐,只是他即使在这一轮输掉,也必须得到足够的假阴中储藏的药物,否则本无法完成下面的比赛,那样的后果会更加可怕。
尤其是为了增加难度,同时也是贵族的恶趣味,这些假阴反倒没有那么真,带有一种塑料特有的淡淡苦味,这些阴上同样有情的药物,但是这种药物的作用却是,让隶对于主人的一切信息加倍感。
而此时左耳仅仅完成了两,上的也远没有右耳那么多,危险的红光
被改造之后的隶都对主人的气味、声音、温以及无比感,这种感与依赖是隶获得贵族基因补全的副作用,一种生理上的侵占和标记,而这种药物加剧的就是这种渴求。
左耳看到这一幕,也不由加紧了速度,因为这种比赛获胜者有奖励,失败者也有惩罚。只是他已经双眼泛红,脸上也全都是红与汗水,嘴里更被假阴完全撑大,整个人已经倾尽全力。
“厄洛斯,你怎么了,是因为我的兴奋了嘛?”孙展现在也知,自己兴奋了,对铁达尼囚徒们的影响非常强烈,他抱歉地说,“那你就先出去吧,或者离我远点。”
右耳此时已经成功让一阴了,出的非常像是牛,白色的沾了他的嘴角,在他小麦色的肤上淌,而他正前方的阴已经的只剩一张,其他几则膨胀到了惊人的地步。
套解除,最后都缩到他的狼耳状构装里。但是令孙展吃惊的是,厄洛斯只是稍稍犹豫了一下,表情很是复杂地又向着孙展的下伸出了。
“解除,套!”孙展尴尬地躲开,不得不解开了厄洛斯的套,让他恢复正常的智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