强烈的快感让哈迪斯说不出话,手指紧紧攥着梅耶给的卡片,额抵着冰凉的铁桌,听着梅耶连续不断的斥责,却感到加倍兴奋。
“我是母狗,先生,我是伺候您的母狗……”哈迪斯的脸涨得通红,尽是他主动开始了这番对话,说到这个地步,他还是红的脸都要滴血了。
这句话的效果也格外的强烈,梅耶径直插进去,如攻城锤,突破了紧窒的门,捣碎了哈迪斯的所有尊严和矜持,让哈迪斯发出了放浪的声音,他激烈地叫着:“啊……好爽啊……先生……您的鸡巴,插得我好爽啊……”
“这么快就被了?你这卑微的贱民?这么容易就得到快感,的真是不知羞耻……”梅耶呵斥着哈迪斯,哈迪斯的在薄里紧贴着腹肌,如同塑封的香,此时紧密的空间里鼓起一团浊白,如同云团一样包裹着他的,这还只是开始,稠的在薄的束缚下,在哈迪斯的肌肉隙之间淌,源源不绝的着前面的浊寻找出路,最后从哈迪斯破损的口和撕裂的后里涌出,热乎乎的打了他和梅耶交合的位,发出了粘稠的声音。
“你知羞耻该怎么写吗?你这低贱的寒民,你让我学会那些俗恶劣的词语,你让我贪恋这肮脏放的爱,你的屁,你的屁……你的屁起来这么舒服,该死的……”梅耶贴近哈迪斯的脸,哈迪斯的被他得如同一张满弓般起,薄般的机甲战斗服紧贴着他感的肌肉,被拉伸到近乎透明的地步,战斗服下面在兴奋中绷紧的肌肉轮廓,在快感中立的红,都随着梅耶暴激烈的抽插在战栗着。
“你这,你这该死的……你这该死的……”梅耶抓着哈迪斯的肩膀,反复说着这一句,激烈地撞击着,却没有说出最后那个词。哈迪斯的嘴动了动,却选择了不去“指点”梅耶,他被梅耶抓着肩膀,狠狠捣弄着。当梅耶进去的时候,他的生腔就已经迫不及待吞没了那大又狰狞的“垃圾”,糜又热的生腔不知餍足地包裹着梅耶的,那种填满的快感,是他永远无法满足的空虚渴求。
听到哈迪斯的形容,梅耶又感到恼火,又感到兴奋,他握着,抵着哈迪斯的屁:“这就是你想要的,对吗?比驴还大?大?那你是什么?母驴吗?”
“该死……”梅耶吃惊地骂了一句,
梅耶的手抓着哈迪斯的口,扯开一个开口,往两边扩开,手掌伸进去,在破散的薄下面抓住了哈迪斯的肌,暴力地了两下,双手拉扯着哈迪斯的,往外用力揪起:“你喜欢这样?是不是?你这可耻的下城区女,你怎么出现在我的面前,用你的玷污我的手指?”
梅耶惊愕地看着他:“竟然……竟然还有这种东西……你还告诉我你是第一次?”
梅耶将哈迪斯一条抬起架到了铁桌上,他压着哈迪斯的后背,抽插的声音伴随着咕叽咕叽的响亮水声:“你听,你恬不知耻的屁简直像个下水,起来只有无穷无尽的淫水,你真是天生的女,s级的玩,你天生的用途就是满足男人的望。”
“你这该死的婊子,欠的母狗……”梅耶的双手握住了哈迪斯的脖颈,着他抬起来,“你为什么这么低贱,这么淫,用你这可耻的女诱惑我?”
“是淫水,先生,是男人想被的时候,从屁眼里出来的水。”哈迪斯羞愧地低着。
“就连你的肤,都是这肮脏的颜色,像那些制滥造的蜂蜜,还散发着廉价巧克力的味……”梅耶抚摸着哈迪斯的,鼻尖在哈迪斯的脖颈嗅闻,那呼的灼热,让哈迪斯的剧烈颤抖,后紧紧地裹着梅耶的,激起了梅耶更加强烈的快感。
秽的单词,一时有些懵懂。
“我真的是第一次,先生……”哈迪斯扭朝着梅耶,却又低着不敢抬起眼睛,“一定是……是我天生就这么淫,见到您比驴还大的大,我就忍不住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