哈迪斯重重压在床上。他趴在哈迪斯上,长发垂落在哈迪斯宽阔的肩膀,他撩开自己的发丝,出哈迪斯漂亮的后颈,俯趴在哈迪斯耳边,轻声说:“你知狮子交的时候,会怎么吗?”
他看不到哈迪斯的表情,只能感受到哈迪斯宽阔的脊背先是紧绷,接着放松开来,肩胛的肌肉如两片山岩,缓缓展开,那厚实的蜜色肌肉如此宽阔,背负着梅耶施加在他上的全重量。
梅耶的鼻尖顺着哈迪斯的后颈缓缓过,就像在闻一块散发着苦涩香气的巧克力,他最后挑中了哈迪斯厚实的肩胛,张嘴咬住了那结实的肌肉。他咬着哈迪斯的肩膀,双手抓住了哈迪斯的双手,手指穿插进哈迪斯的指,扣住了他的掌心,将他牢牢压在床上,腰高高抬起。
那慢慢抽离的勾着生腔口,哈迪斯里有多空虚,接下来的撞击就会多么猛烈。梅耶刻意拉长了这个过程,他抬高腰,停在那里,了自己留下的齿痕,轻声问:“疼吗?”
哈迪斯侧着脸,都在兴奋中微微颤抖:“不疼,我的主人,我的……雄狮……”
梅耶咬住另一块肩肉,重重锤进哈迪斯的,快感和痛楚让哈迪斯扬起来,咙里溢出了破碎的呻,手指紧紧和梅耶的交缠在一起。
激烈的啪啪声在房间里回响,很快,哈迪斯的床就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吱嘎声。哈迪斯的呻带着越来越无法压抑的抽泣,他看着在自己面前不断摇晃的金色发尾,张嘴衔在了嘴里,把所有痛苦的呻和快乐的哭泣,都深埋在里,在梅耶一次次的撞击里,酿成让他迷醉的酒。
梅耶将哈迪斯的肩膀咬的一片狼藉,脖颈也难逃他的肆,齿痕遍布,血迹微沁。这角度和痕迹,恐怕会让娜费解他们到底是什么姿势吧。他趴在哈迪斯的上,浑大汗淋漓,哈迪斯同样如此,蜜色的肌肉都浸着汗水的光泽。
“没想到这个姿势也能达到三重高,你的还真是总能发现新的秘密。”梅耶趴在哈迪斯的上,三重高让他感觉自己几乎把空了,全都灌在了哈迪斯里。而趴卧又让没有溢出,他能感觉到自己粘稠的填满了哈迪斯的生腔,在肉齿和自己的之间动。
“对不起,弄了主人的发。”哈迪斯沙哑地说,三重高让他上下都失禁了,口水打了梅耶的发梢。
“比起这个,你更该担心明天怎么跟娜解释这一片狼藉的床吧?”梅耶坐起来,手指从哈迪斯的指里抽离。他感到哈迪斯的手指眷恋地挽留了一下,还是松开了他的手。
“一会儿我就偷偷拿去洗了,然后换上干净的床单,她不会发现的。”哈迪斯撑起来,看了看下被和失禁彻底弄脏的床铺,“可能连下面的床垫也了。”
梅耶起离开了彻底弄脏的床铺,走到窗边。窗外月色如水,映在他的上,金发散落,肌肤银白,像一尊没有感情的神像。
哈迪斯坐在床上,看着梅耶望着窗外清冷而幽远的双眸,小声问:“主人,为什么要说狮子交的话……”
梅耶看着窗外,默不作声,良久之后才出一丝微笑:“你如果觉得,这会让我在接下来的训练里,对你宽松些,可就大错特错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