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霖的屁后面的,是淫水从指里出来了吧?他垂首看着自己下的情状,答:“我……一直在摸那个地方。”
他胡乱呼唤着:“望兰……”半个都倒了下去,对着手机屏幕不知羞耻地抬高,手指就着那一点用力搓,里的肉不时翻出来一点点,红得鲜艳滴,而透明又为那艳丽的红色涂上一抹晶亮。
顾望兰说:“为什么?自己弄的话,不就能知力度和深浅了吗。”
顾望兰清楚地看到江霖一点点沉浸在肉之中的过程,江霖的往后靠着,叫人看不见他的面容,只能看见那弯曲的脖颈上结不时动着,那只手插在里动得越来越快,越来越忘我……顾望兰低声唤:“江霖。”
终于,江霖的子猛地一颤,全动作骤然停止,定格了两三秒,两条长倒下,手指从小里波的一声了出来,出的顺着下去,濡了底下的床单。
江霖又问望兰什么时候能来,他想要一个确切的日子,望兰意识到他今晚强烈的渴求其实是脆弱的表现,他内心急于找到一个支撑,所以望兰答应了尽快来看他。
顾望兰低声说:“我不是正在看你吗?”
他的呼渐渐重,江霖知他也在自了,于是把长得更开,让他好好看清楚自己的和望。
发从四面八方乱乱地披垂下来,耳后更有一缕青丝长长地委顿在床上,随着主人的战栗,发尾不断扫着床单。
江霖也恋恋地看着他,满足以后却感到更空虚,他比任何时候都希望望兰能在他的边,让他感受他真实的温度和呼。
江霖咬着下,指腹不断摁着最舒服的阳心,难耐地说:“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江霖双颊红,渐渐闭上了眼睛,把仰后放在枕上,两手指越来越熟练地自淫着后。
江霖清冷英俊的面容被情焚烧得不知所然,茫然地笑了笑,说:“不知比较好啊。”
江霖的也翘起来了,笔笔直贴着小腹,可他浑然没察觉似的,一心一席只是凿弄着自己的,颤声说:“你不是看得见吗?”
顾望兰微笑:“很舒服吧?”
顾望兰也跟着他一起了出来,两人各自安静了一会儿,江霖坐了起来,对着手机屏幕,用那只被淫弄脏的右手随意抹了一下发,感觉不对劲,便换成左手,有些笨拙地扯下橡,把散乱的长发全都撩到脑后。
平时他自己开拓都是草草应付,今天有机会可以细细品味一下自的感觉,这种插入和被插入的双倍感也算是很新鲜了。
江霖回应:“望兰……”他把抬了起来,眼神氤氲地看着镜,呻着说:“你什么时候来看我呢?”
始柔,不知哪里出甜蜜的汁,吝啬极了,一点点慢慢地溢出来,使得抽插动作逐渐变得顺畅泽,不再是强行的入侵,而成为一种本能的反应。
江霖的手指在小里搅动得越来越激烈,手腕高高低低不断颠簸,连着半边手臂和肩膀都一起一伏的。
――不知望兰和他爱的时候,是不是也要每次经历这么一遭?
顾望兰说:“可我看不见你里面的样子啊。”
顾望兰不由得想象着,此时此刻自己进入了屏幕画面,是自己入了江霖的,是自己把他干得摇来摇去的,又低声:“你在摸哪里呢?”
顾望兰笑了笑,说:“我会尽快的,医生说我的恢复得很好,一定能按期拆石膏。”
顾望兰舒了一口气,摘下眼镜,目光温柔地看着江霖整理仪容。
江霖说:“那……你要快点。”说着,他雪白的如脱水之鱼般痉挛了两下,后脑勺在枕上磨了一会儿,绳就脱离了位置,盘发大半都散开了。
在重的气声中,布料磨蹭的声音暗动,沙,沙沙……
没想到事不遂人愿,过年这几天,顾家几个长辈提起一件陈年旧事,当年他们几个兄弟析产留下一分产业,因为距离比较远,产出又不那么出色
顾望兰不言语了,直勾勾注视着屏幕里江霖那散乱着漆黑长发的白花花的子,还有他自己用手淫自己的放画面。
江霖感到快感逐渐累积到点,高就要来了,他的心都在为那即将到来的绝快感而欢喜期盼。
然而他却有些痛苦地蹙着眉,始终不能满足似的,忍耐着看着屏幕里的情人说:“还是你弄得比较舒服。”
顾望兰的手也伸入自家裆,开始动起的,可是跟真正进入情人鲜活温的肉相比,单方面的手淫实在是天上地下了。
他躺倒在那两只枕上,又抓着自己的胡乱套弄了一会儿,而出,两次不同高带来的快感完美交,层叠而至,连绵不绝,让他不能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