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铓不想要?”
天未明,姬铓已醒来,侧摸了摸边人熟睡的脸庞,犹豫半天,还是凑近了轻轻一吻。吻完立刻笑得像个偷到了糖果的小孩,飞快爬到床尾,看对方一点反应没有,爬回来又吻一下。这个吻逗留的时间长了点,温温热热,糯糯,和记忆中的一模一样。眼神忍不住往对方前瞟去。
姬铓微笑抬手示意老丞相落座,看对方有些惶恐落座才开口:“老丞相拳拳之心实是令孤感动。”叹口气:“丞相是侍奉过皇祖父的人。皇祖父一生勤政,百战百胜,统一了草原八。几次东进得盛齐退出骨量山,让赢楚闻风丧胆献女求安,在邺城定都,奠下我大梁的万世基业,丰功伟绩,彪炳史册。可他老人家一生所憾……”说到这里又是重重一叹:“小时候不懂事,越大越能会到他老人家东向叹息的心——齐,太大了。”
力高老丞相也是一叹,确实太大了。整个草原八七十二族,加上老弱病残勉强凑出个十万将士,撒进齐国
“呵~”引着少年手往自己下放。
力高丞相说:“老臣还是认为亲征之事欠妥。千金之躯不坐危堂,太子殿下是国之本,兵刀凶险,实无必要亲征。”
姬砀邪笑着拿下少年捂嘴的手,放在自己前抚弄。说:“你与我又差什么?他们讨厌我什么,便喜欢你什么,是这‘什么’重要,还是你我重要?你心里要清楚。”
少年心思已不在对话上了,手指搓着圆小豆,微微张口:“父皇……”
下之物绵绵,少年握住却激动不已,又叫一声父皇。
少年一紧双臂,抱住细腰:“父皇……”
姬铓心中委屈,埋进父亲颈项:“……父皇。”
姬砀是侧睡的,双手放在前,刚好圈出个小小的怀抱。姬铓将手从下往上插入其间,看着自己的手臂被父亲抱在怀中,眼睛,嘴角都忍不住弯了起来。
少年一倾堵住了接下来的话语,眼圈泛红:“父皇莫再说死不死的话了,儿臣不想听。”说到后来声音极小,慢慢偎进姬砀口。
姬砀俯在对方耳边说:“给我解药。”
少年脸红得像要滴血,快速摇了两下,在对方摸上自己阳的时候用力抱紧:“父皇!”
“我高不高兴有什么用,满朝堂都等着我死——”
当日散朝后,丞相力高朗求见太子,太子在御书房召见。
姬铓慢慢走下御座,在丞相下手落座。
“呵!阿铓总是这般害羞,我看还是该经经人事,为父在你这个年纪你可都五岁了。皇祖母给你挑的人不中意?”
“父皇……”
力高老丞相登时起弯腰拱手,连连后退,不敢落座,便恭立一旁。虽是两朝元老,年纪够当太子祖父了,可对方是君,自己是臣。
进言,是本分,守礼,也是本分。
,儿臣便不那监国太子了。”
姬砀一偏躲过:“都伺候你了,还想干嘛!”
姬砀另一手轻抚儿子后颈:“终归是父子。”
“又要为父伺候你?好个明的阿铓!”说话间,一双灵巧的手已经探入衣下:“阿铓还未尝过女人吧?想不想?”
“不是……嗯,父皇……”少年迷迷糊糊趴在父亲上,觉得动作太慢干脆翻压上,撑着开始动:“父皇……嗯,父皇!”睁眼看到似笑非笑一张绝美脸庞,忍不住张口亲。
少年面红耳赤摇:“父皇重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