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我们……你是不是――“

        “小小的，可以握在掌心。”

关系，你只要对我的认知没有盲区就好。“

        “今天不能像上次那样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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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会飞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客厅的中央是浅色波浪花纹的地毯，是前阵子一起逛街买回来的冲动产物。

        ”你当时吓坏我了“，事后他搂着我说，”我从来没见过你的脸色那么难看，好像上就要晕过去。“

        他缓缓举起手上的书，是我书柜里的，“阿桃，我了一个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有一次他加班到很晚，第二天是周六，他早早醒来到我房间，一个劲儿地戳我的脸。

        三

        “就是……随便你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说梦是望的表达嘛，我觉得，我有一种很不好的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泪失禁质真的很挫，我说不出连贯的句子，只能一边浑发抖一边透过水光去看他，像是隔着一条暗河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天看动物世界的时候看到一种会飞的小鼯鼠，他说：“这个好像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四

        被捆得手好麻，一点也不棉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？”

        春梦就春梦，干嘛还把弗洛伊德搬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模糊的视线里他几步跨过来紧紧抱住我抚摸我的后背。

        他顿了一下，笑得沙发都抖起来，“怎么这么可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还是一雾水。

        我靠在他怀里慢慢吃一个巧克力棒，直到吃完起来喝水的时候才似有所感地回看他：“哪里小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哪样？”

        最后差点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笑起来有一个浅浅的酒窝，很甜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，我正在吃一个据说有香蕉味的桃子，被不算饱满的汁水呛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说话时吞吐出温热的气息，红了我的指尖。

        碎裂的玻璃飞弹了满地，有什么揪住了我的心脏。

        总是想抱住他，想把自己嵌套在他怀里，像小猴牢牢趴在母猴的肚下面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干什么啊？”我睡眼惺忪。

        最严重的一次，在争吵中他失手摔碎了盛着橘子的玻璃碗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放下书，凑到我耳边悄悄说：”我想……我想把桃桃吵起来好好弄弄！“

        五

        偶尔会想试试不一样的爱，于是专门在网上找了听说很专业的店铺，买回两卷感棉柔的麻绳，还有一条细细的项圈。趁他洗碗的时候蹭过去小声问，”要不要来点不一样的？“

        有时也会吵架。

        说着他丢下书钻了进来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