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动作要快,请不要让雄主等急了。”安贴心地为雌虫合上更衣室的门便静立屋外。
“哥哥可以自己解开的,钥匙在你上,不是吗?”叶染无辜地笑了。
叶染蹲下,指尖勾起中间那条细链,脆弱的尖被拉扯的刺痛令雌虫不得不顺着牵引的方向起。
一件件一排排见都没见过的服饰和,脸色一变,甚至都发。
脱下的子出了内里那个被紧紧捆绑缠绕的东西,像被锁链捆绑束缚的巨兽,怒意膨胀却无可奈何。
“雌君,今后在宅子里必须得穿这屋内的服饰,若是得到允许出门的时候可以换您的常服。常服收在雄主屋内。”安殷勤地介绍。
雌虫高大的此刻被半遮半掩着,出大片赤紧致的肌肉,一点都不狰狞,反而充满了力量与感。
“……雄主。”
耳边传来下楼的声音,叶染睁开眼看向楼梯上一步步走下里的影。
而现在外面这一排挂的全是大尺度暴的衣袍,无论哪件穿上他都没有脸出这个门,可这是弟弟……是雄主的命令。
“雄,主……唔……”随着他每一次吐出的‘雄主’,那链子也一下一下拉扯着,微微刺痛又伴随着酸麻的意令他的声音渐渐带上了难耐的息。
终于脱下子,他迈着迟缓的步子一步步走到洗手间简单的冲洗了一遍,门外传来敲门声,是亚雌的提醒,他看着镜子里淫乱不堪的,脸上蔓延出一片羞耻的红。
“啧啧,哥哥怎么总忘记我的份。”叶染起慢条斯理地走向楼梯,看着跪在台阶上靠着扶栏无力着气的雌虫,神色不辨喜怒地说:“是哥哥的教训不够记不住,还是……哥哥至今都不愿意认可这个份?”
他喜欢将哥哥那张极力稳住平静的模样撕碎,令他不得不出顺服又羞耻的样子。
客厅半躺在沙发上的叶染半眯着眼听着另一名雌侍的汇报。他本着物尽其用的原则把这两个雌侍都安排去为他干活了。
“雄主……痛……”勉强抬起,雌虫祈求地看向雄虫,“求您……嗯,解,解开,要坏了……”
“那就请哥哥多叫几声,熟悉了,自然就不会忘记。”
这幅模样……是前一天弟弟摆弄的,说是……喜欢看他这幅模样穿着军装,还有想听他走路时细细的低声。
细细的金链子一分隐没在布料里,一分展出来,稍稍勒进隆起的肌肉中,有种血脉膨胀的凌感。
“嗯……”雌虫额的青绷起,细汗一点一点沁出发。
小腹的细链更紧的勒入腹肌,那是受到下面的牵引,那里已经涨到要爆的模样。
“染染。”只出口一个称呼,内的刺激蓦然调大,雌虫只坚持不过十秒就立刻跪伏下去嘶声求饶地喊出“呜――求您停下,雄主!”才令那安置在感的脉冲消了电强度。
高等雄虫尤其是他有公爵的份自然有很多名下的经营事务需要打理,安荷就是负责把信息汇总每日跟他汇报的。
“雄主。”
更静的环境,和雄虫意味不明的目光,雌虫渐渐顿住了脚步,踌躇着没有继续走下来。
雌虫默了默,哑声轻唤:“雄主…”
雌虫背对着合上的门僵的一颗颗解开纽扣,随着外衣脱下,出的深蜜色健壮膛,一条条隐约的淡色鞭痕纵横交错在隆起的肌上,两颗已经被摩的红立的粒上穿着金色的环,细细的链子将两端连起来,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晃,轻轻拉扯起感的尖。
这样的绑缚只有他清楚每走一步路的感觉,此时为了脱下子,他就不得不弯下腰,这就令链子随动作绞紧。
雌虫咬紧了,忍下这种灭的羞耻感,随意挑了一件墨绿色的衣袍换上。
叶染点了一下终端,不知了什么,那边的雌虫忽然涨红了脸下,险些无力地往下跪倒,只堪堪扶住扶栏。
这就是雌虫另一种令叶染喜欢的特,他没有被刻意地调教成没有思想只知淫求交的模样,这令他玩弄的过程中总能找到更多乐趣。
雌虫闭了闭眼平复着混乱的呼,除了中间一条横跨膛的链子外,另外还有两条链子自环上向下交错绑缚着腹肌,又自后腰交错缠绕回到前端隐没在人鱼线。
“下去。”叶染目光一暗,声音很轻,但是亚雌都立刻听清了雄主的命令,半点不敢迟疑地离开了客厅。
雌虫借着扶栏慢慢站起,强忍着内的麻一步步走完阶梯,已经被调教过数天,他知怎么让弟弟平息怒意,他缓缓跪下,四肢着地一步步爬到雄虫面前,沉默半晌,在雄虫彻底失去耐心前终于一字一顿地说出口:“是,哥哥不对,染染是哥哥的雄主,以后……以后只能叫您雄主,不是染染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