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一只白细长的手拿着一块绣着“晨”字的丝帕从周恒前探了出来,慢条斯理的拭着周恒的脸颊,将他额角、脸侧的汗泽一一拭干净。
周恒就着周煜晨的手将茶杯中的水饮尽,之后便沉浸在了一种玄妙的境界中,也没有注意到家主何时从他上坐了起来。
周煜晨眯着眼睛,笑意盈盈的点:“那是那是。”
而家主现在坐他双上,靠在他双臂上,不说现在武功小成、下盘稳如磐石的他,便是几年前刚练武没多久的他,也是能够平稳的坚持下去。
周煜晨帮周恒过汗水后,晃着双饶有兴致的问。
良久周煜晨才从迷醉中回过神来,他手肘撑在扶手上,细啄着已经饮尽的茶杯,黑亮的双眼注视着院中似有突破周恒。他的视线炙热犹如实质,从上到下一寸一寸的扫视着周恒上因扎步而微鼓的衣物,似乎能看到衣物下弧形完美的肌肉。最终他的目光停留在了周恒微抿着的厚重的双上,仿佛他双接的不是冰凉的茶杯,而是周恒的双。
周煜晨视若珍宝的端着周恒饮过的茶杯,拎起茶杯又往空了的茶杯中倒满了茶水,然后对着阳光调整着茶杯,将自己的双印在了周恒留下的痕上,瞬间,一麻意从间窜到全,只叫他了子,坐在后的摇椅上。
他也不等周恒回答,右手一挥,从桌上过来了一杯放置到温度正好的茶水,然后端着茶杯,凑到了周恒的前。
角有豆大的汗水慢慢落。
周恒垂眼看向周煜晨端着的茶杯,沉了一下,赞叹:“家主好内力,挥手招来近满的茶盏,竟未洒落一滴茶水,属下佩服。”
周恒沉默着,不知这罚的意义何在。
要说为他负重,师父也曾过,却是在他的双臂上放着两碗水,要求一个时辰后不能洒落一滴,洒落一滴,就添一刻钟。
难这就是家主罚他想要他学会的?武功高强内力雄厚不算什么,还要能够于细微也能到举重若轻。
他微眯着眼,沉醉的慢慢饮尽了杯中的茶水,只觉得其中滋味,甚是甘美。
这便是家主的罚。
“阿恒啊~不愧是练武奇才,这都能顿悟。”
“阿恒你累了吗?要不要喝茶?”
周煜晨听了,也是一愣,同样注意到手中未曾洒落一滴茶水的茶杯。对于周恒直白的夸奖,他还是很受用的,虽然这只是因为他比周恒多了十年的经验,对于内力的运用更加纯熟,但是至少在周恒眼中,他还是那个十岁的少年,他受之无愧。
却是家主正捧着书坐在周恒如卵石的双上,靠着周恒抬起的手臂,窝在他怀中,拿着丝帕帮他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