瞿承业眼神散乱,过了些许时候才回神,他咬牙骂dao,“你个混dan!”
李慕萩怜惜地亲吻他的脖子、耳垂,嗓音柔和,“但是你看起来并没有什么不适。”
相比较以前而言,现在的瞿承业的确是适应了很多,他也能够从这种折辱中获得快感。
瞿承业咬着chunban,冷声dao,“舒服够了?能放开我了?”
他声音虽然冷漠,却带着情yu的沙哑,听着像是猫爪在心中挠动,让人心里yangyang。
李慕萩双手抱着他的腰,蹭弄一下,脸颊贴在他一对大xiong里,“还没呢。”
或许是心情好,李慕萩的声音也ruan乎下来,他看起来不怎么介意瞿承业的冷淡。
瞿承业又是低骂一声,shenti放松回去,皱眉cui促,“你快些,我还想睡会儿。”
李慕萩幽幽笑dao,“我ti力没那么好,可折腾不了你一夜。”
“……”瞿承业瞥开视线,懒得同他进行些无意义的争执。李慕萩这人就喜欢装作得弱小可欺,实则深藏不lou,谁要是真相信了他的外表,指不准什么时候就被lou出真面目的魔鬼给一口吞了去。
李慕萩又挨着他黏糊糊的说了一阵话,缓缓抽动,让瞿承业的情yu不上不下难受得紧。
瞿承业就要出声cui他了,却忽然听得一dao破空声。
‘笃’的一声轻响。
两人抬tou看去,却发现床zhu上被飞镖带着一张信纸钉在那。
李慕萩扯过被子将瞿承业赤luo的shenti遮住,这才从他的shenti里撤出。
失去cu大鸡巴的阻拦,那nenxue里泛滥的淫水汹涌地淌出来,瞿承业并拢双tui,面上还红run着,大手扯了被子盖到脖子那,就算如此,脖子那还lou出几个显眼的红痕。
李慕萩弄了下衣服,起shen要去拿那飞镖。
“等会。”瞿承业阻止了一下,“万一有毒……”
瞿承业收声,转念一想,干脆毒死这个王八dan好了。
李慕萩眨了下眼睛,“哦,我百毒不侵,还是拜我苗疆那夫人所赐。”
“……”瞿承业心中骂了几声。
李慕萩笑了笑,摘下飞镖,展开了信纸,上面歪歪扭扭地写了些字,一眼看去就晓得是人刻意写成这样,一副生怕被人知晓了真实shen份的zuo贼心虚样。
李慕萩在桌边坐下,给自己倒了杯茶水,喝了几口,“是绑走白玉那些人,说让我去江南赎人呢。”
右手杵在桌面上,手指撑着脑袋,烛光让他的神色明灭不清,一双眼眸狭长多情,幽幽地看着瞿承业,“本来我也想去江南耍一耍,这会儿被人胁迫反而不想出门了。”
瞿承业避开他的视线,摸索到自己被剥下随手扔在床脚的里衣,犹豫了一下,躲在被子里套上,“不去赎人了?”
“那也不能。”李慕萩摇摇tou,人还是要救的,赵白玉终究是某人留给自己的念想,既然答应了要照顾,就得照顾好了,李慕萩这点责任心还是有的。
“我只是不喜欢被人算计。”
瞿承业回答得干脆,“那就不去。”反正这事与他无太大关系,他也对那赵白玉没多少好感。
李慕萩笑dao,“你这么说,那我就得去了。”
“……”瞿承业烦他了。
瞿承业摸到了自己的里衣里ku穿上了,推开了被子,还一shen的汗水和某种yeti,黏糊糊的一shen难受,赤着脚下床。
路过李慕萩的时候,被李慕萩捉住了衣摆,“去哪儿?”
“洗澡。”瞿承业弄开他的手,有些戒备地后退几步,“你不会要和我一起吧?”
“不行吗?”李慕萩神色可怜,伸手扯了扯自己的衣襟,“我也一shen汗水不舒服呢。”
方才就弄得衣服散乱,这会儿一扯衣襟,xiong口白nen的pi肤就lou了出来。
瞿承业转过shen不看他,心tiao有些加速,心里直骂这家伙就晓得装可怜,分明是个衣冠禽兽。
“我让人给你另外准备送来屋里。”瞿承业快步离去,他就受不了李慕萩这装可怜的目光,看得心中烦乱。
李慕萩也没真想要缠着他一天,点tou答应来。
就算这会儿夜已深,仆从们的动作也很麻利,很快抬着浴桶提了热水来,李慕萩也不客气,脱了衣服泡进浴桶里好一番清洗。除了xing事,李慕萩不怎么喜欢出汗,大多时候都保持shen上干净爽利的,这会儿泡着热水,便也昏昏yu睡。
等瞿承业洗完澡换了shen干净衣裳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,没听见动静还以为李慕萩已经离开了,却见屏风后还点着灯,映照出一个不动弹的shen影,瞿承业也不避讳,走进屏风里,就看那肤若凝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