瞿承业闭着眼睛,样子放松,又带着几分紧张,他不敢睁眼。
“杀你什么?我疼你还来不及呢。”李慕萩手指用力地插进去,两指夹住那肉。
他压低着声音,本不敢大声喊。
李慕萩笑的,“嗯,是我夫人。”
手指将那口插得松好,从最初的柔顺变得绞紧,层层叠叠的浪肉都堆咬过来。
“随便找个可信的人就行,你暂时就别离开碚阳了。”李慕萩放回了笔,“碚阳城明面上和我没什么关系,他们也暂时不会注意这不起眼的边陲小城,你就好好地呆在这替我守着。”
肉要命地咬着手指,一水从里出,如同一波洪水激烈冲出。
李慕萩笑,“你这儿这般红,好看得紧。”
瞿承业皱眉。
“你自己的味,还嫌弃呢?”
“停啊啊……不、不要动嗯啊啊……!”瞿承业的腰动,在迎合着李慕萩插进去的手指,他的双禁不住地合拢,脑子里一片空白,快感侵占了他的全,汗水一点点地出,越攀越高的望找到了宣点。
“把我的衣裳都弄了,你报复我呢?”李慕萩的话带着几分调戏意味。
瞿承业瞥开视线,本不相信他的鬼话。
瞿承业面上还有些红,脚步沉稳地走到李慕萩边,接过那装好的信封。
“啊啊啊啊啊!”瞿承业哑着嗓子,一阵阵颤抖。
“这么能出水,是不是你平日里自己弄多了开发的?”
“你这么放心我?”瞿承业慢慢地撑坐起来,还残留着一阵异样的感觉,穿上衣服后被布料摩着也一阵阵难受。
瞿承业呼急促,手指刚进入的时候就被肉绞住,地裹了上来,像是阻止又像是在拒还迎。
李慕萩在他干净的里衣上拭着手指,还嫌不够,将手指入瞿承业的口中。
两指埋在他里快速抽动起来。
瞿承业缓了好一阵才回神,看李慕萩这番举动,皱眉盯着他。
“是呀,我当然放心你。”李慕萩抬,温和笑着。
“苗疆找谁?相好的?”
瞿承业不搭话,等了会,双手却被李慕萩解开了,他的重重跌倒在塌里,手臂又麻又疼。
“呜唔、嗯嗯……”瞿承业的声音带上了几分意,他难耐地咬住下的垫,唾顺着嘴角溢出。
李慕萩才起去将方才熄灭的灯烛点了来,借着烛光墨墨,在白纸上写了几个字,从怀里拿出个印章,盖下章子,晾干后折叠起来。
自从瞿承业成为这碚阳城城主之后,李慕萩就不怎么找过他了,算来,他的子也是旷了许久的。
纤细的手指在瞿承业口中作坏地搅弄一阵才抽出来,又找了个布料干净了。
热肉裹着手指的力不大,起不了阻挡作用,只能是被磨蹭着肉一点点侵犯进去。
夹着手指,紧得都有些不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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瞿承业颤抖骂,“你这、混!”
“多着呢。”李慕萩随口,“你不能是吃醋了吧?”
难怪这么浪,只是被嘴就得厉害。
李慕萩也不介意被他看着,自然地吩咐,“去苗疆替我送个信。”
他扯了扯衣服,汗水黏黏的沾着布料,特别是那,还能感觉到有水儿下来。
瞿承业被捆缚的双手紧成拳,手臂上肌肉鼓起,汗水顺着虬扎的肌肉落。他几乎只有腰腹那还覆盖着衣物,感重点的位全都暴在空气中,后被手指插得越发红,水从口不断淌出,激烈地四飞溅,溅落在蜜色的肤上,那得格外糟糕,一水顺着大往下落。
“啊啊啊……”瞿承业当即就受不住地闷叫出声。
“呵呵。”瞿承业冷笑。
都颤抖几下,瞿承业才渐渐放松下来让李慕萩出手指。
奋得透,真是让我不知说你什么才好。”
瞿承业张着嘴发不出声音来,一阵阵的酥麻,他的双被手指抓着掰开,让李慕萩清楚地看见那口是怎么饥渴地吞着自己的手指。
“我?”瞿承业声音还哑着。
却又因为里那一阵阵的快感不住地浪叫。
瞿承业的手臂都挣动一下,他脸颊贴着塌,眼神凶恶地盯着李慕萩,声音难堪,“你最好是杀了我,不然我一定杀了你!”
李慕萩拍了拍他的。
瞿承业干脆当没听见他的声音,了起来。
“……你到底有多少个夫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