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他的好吃程度能被分级,大概能被分到最高那一级。聿墨羞得想捂眼睛,又被向导眼中那要命的狂热专注攫夺了力气,被吻得发麻的陷落在占有强烈的珍视眸光中。
终于被放开,聿墨修长的到了地上,被亲得红艳的张开不断息。
他听到自己说——“好。”
背后骤然有袭击的风劲。
椅子挪转了半圈,一双贴在了一起,聿墨刘海起又落下,眼睛惊讶大睁,斜飞的长眉更显英秀。
红的眼睛抬起来,盈在其中的泪水如断线之珠下脸颊,聿墨呆呆地望着在他泪光折中背着太阳如披万丈神光的向导。
“聿墨。”卓箬蹲跪下来,住他白皙秀致的下巴,能看到秀美红内一点白牙在颤抖。
当卓箬绕着逛了半圈走过他侧的时候,那莫名的关注终于从他上挪走,聿墨松了一口气。
看不清表情,如现在给他一支笔,他能准刻画出向导美艳的面容纯粹的双眸,只是想不到该会是什么表情。
刚尝到甜的卓箬哪肯放,抓着他吻得越为凶狠,直把他吻倒去。
但聿墨始终有种被盯上的不自在感,背脊也绷得更直,手都不知该放到哪,额侧刘海半遮了他眼帘,余光注意着向导的动静。
,自来难以忖度人心,特别是对这个行为无常的向导更不知从何算起。
光是听到这一句,聿墨的就整个红了,他羞耻难当,又万分想要用一切数据去计算描绘此刻,于是他蹭了蹭眼泪,黑白分明的眸子直直地望着眼前人。
反之下,聿墨右臂回肘格挡,却被避闪开,向导一晃而过捉人的架势未变,手掌下压抓着他二次攻击的左胳膊就是一拉。
?s i mi sh u w u .com
本就穿着修的西装外套,又被扭成呼不畅的姿势,再这么被压着亲,聿墨受不了了,挣扎着要分开。
聿墨被吻出泣音,眼眶发红,失力,微弱地抗议,“放呜……放开我嗯……”清甜的水果味失控散发出来。
虽然没能吃到最爱的后颈有些可惜,但哨兵的嘴巴也很好吃,卓箬深吻下去,对香甜的味不断追逐,明亮的眼睛显得满足极了。
把人吻得没力了,卓箬才给了他一口息的机会。
尖还在他嘴里作乱,将这的主人欺负得溃不成军。信息素被向导素按结合,浸染肺腑,透进他的血骨骼,又叫大脑铭记这味。
但他听到——他听到向导凑到他耳边说:“给我好不好?”
泰然自若又轻手轻脚地巡游这一方小天地,卓箬赏花观树扶椅摸抱枕就是不看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