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这样就够了。
“咿?!咿呀啊啊、不……!哈啊……!”
无论是迎合的、抗拒的、舒适的、痛苦的,它们在他脑海里并没有什么两样,全都是从他深翻而出的。
疼,饱胀感也溢满了,平日里本无法及的地方也被摩了。
它们都没有什么分别,从本质上来说,它们都一模一样。
那感觉既沉重又粘稠,伴随着与饱胀,又裹携着破碎布料的糙感,它们一起在他内反复进出,挖掘着甬深的――无论那是什么。
把那些浊全灌进他的里吧。
“哈……哈、啊啊……啊啊啊!”
――犯贱。
半灵甚至想要笑出声来。
狼并不知这意味着什么,但发情的味的确推动着它加快速度,它用爪子狠狠压住了下的人,肉刃贯穿的幅度突地变得更加快速。
半灵更想笑了。
狼在他上发出了一横饕足的长啸,它的望在半灵内再度膨胀。
一瞬间,他好似听见耳边有这样的幻听,因各种各样感官冲击而一片模糊的视野里好似又交错出了一张面孔。
这样也已经够了。
好疼,他只觉得自己要被这样贯穿至死了!
“更多、哈啊!更多……更多、咕咿……!”
犬类的从一开始就不会停下,他的肚子里灌满了大量水,小腹已然隆起。
无论是黑暗灵的、兽人的、食人魔的,又或者是狼的。
然而……他着实也已不是第一次被这玩意儿贯穿,他的仿佛已经记住了它的形状与质感,在被贯穿的瞬间迅速地唤回了彼时的记忆。
深在燃烧在燃烧在燃烧。
――这声音无关意志,是纯粹的本能。
半灵随着它的动作仰发出惨叫,他的浑上下都在叫嚣着疼痛,剧烈的痛楚与那肉刃一样贯穿了他的。
“哈、咕呜!”他试图大口息却本不进什么空气,“呃、咕……啊啊!”
狼着气动着,一下又一下地撞上半灵的下,肉的碰撞声掩盖在了痛声下,相互结合的地方因摩而散发着高热的红色。
在眼下这样的状况下:在他正在被一只狼压在下弄、在他的正由内而外地发出哀鸣声时。
野兽自是听不懂他的话语,而半灵显然也并不在乎他是否能够听懂,他叫喊只是他自己的宣,就好似这样一来深那糟糕的感觉就会减弱般。
如果他还能看到那幻影,它多半会这样说。
它动得更快了,如此顺从的肉可着实不多见,它再度咆哮出声,涌入鼻腔里的汗水气味里已多了发情的味。
――明明刚刚是你邀请它的,现在却又要拒绝了吗?
“啊、啊啊!”他开始尖叫,“好疼……好疼!”
他居然有了一想笑的冲动。
有那么几个转瞬,他着实质疑过自己不该采取这样的策略,但决定已下,他唯一能的便是继续下去。
――是的,即便在这样的状况下,被它侵犯的家伙也已经发情。
但是不对,并非如此,没有任何糟糕的幻影正在吐话语,所有的声音都出自他自己的深。
“咕……咿、呀啊……!”痉挛中的双手胡乱地挥舞着,“哈、哈啊……咕呜!”
“想吃、哈咕……货想吃、……!”
疼痛已演变成了麻木。
感点被毫不留情地被碾压过去。
――“真是个货,这辈子就该吃过活。”
穿至尽也不会碰到底。
“啊啊啊!”半因这突如其来的加速反弓起,叫喊出来的声响里满是与痛苦截然无关的甜腻,“好快……太快了!”
好疼好疼,狼的那东西本不是一个人型生物能够承受得了的!
“啊啊……哈啊啊、快点……嗯、快一点儿、哈呀……!”腰在扭动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