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接就了进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没有经过任何或者扩张，就那样生生进了半灵的后里，以近乎要将之搅烂的势开始抽插。

        半灵一开始还想要哭喊，但被得失了声，最终只能攀在兽人上任由他们不断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些兽人把他的肚子灌满了。”哈洛说，“你真应该看看当时的状况――他们把他的肚子都蛇得隆起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咕……呜……”从欣夏的咙里终于挤出了些许声音，那是充满痛苦的低，宛如某种野兽正在黑暗深咆哮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一想到这只野兽已经被拴上了金链，并且被那链子束缚得动弹不得，哈洛就觉得自己得不行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第一次看到欣夏时就是这样想的，这团火焰一直燃烧到了现在。

        手指向下移，它碰着那条潜藏在衣服里的金色链子，链子扯动着尖――那同样是热量的聚集地。

        哈洛没有意识到自己在笑，他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声音里有着隐约的笑意：“怎么样，要去见见他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欣夏瞬间便向他瞪来，他迟疑了一下，问：“你、是说……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现在还被丢在那个舞台上，在被兽人着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唔！”欣夏发出一声闷哼，而哈洛并不确定那究竟是因为痛苦，还是因为他更大幅度地扯动了那条链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又或者兼而有之？他想，这没有什么……即便是这样也令人愉快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带你去。”他继续说，“我知他在什么地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然而与他预期的不同，欣夏再度回归沉默，热视线之下，他看见那黑暗灵微微地移动了视线，正居高临下地向他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――欣夏的眼睛和伊里希德家所有人的都不同。

        哈洛不知自己是怎么注意到这点的，他或许永远也不会知。

        可他总是有个莫名的闪念：亚斯托利就是因此才决定让他成为圣祭的祭品，而不是随便在月常的祭祀里就将他献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对你来说没有任何坏吧？”而他的嘴巴就像有了自己的意识般不断说，“亚斯托利也已经有一段时间没让你离开这里了吧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欣夏忽地便拍开了他的手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突如其来的一击让哈洛吃痛，他猛地收回手，不可思议地瞪向欣夏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年长的黑暗灵已然起，他的脊背再度得笔直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甚至没有看哈洛，那个声音只是自顾自地落了下来：“我的主人……只有亚斯托利・伊里希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――我不可能听从你的任何命令，也不会接受你的任何诱惑。

        欣夏离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留下仍倒在那里的哈洛，后者瞪着黑暗的黑暗，半晌说不出任何话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耳边的脚步声渐行渐远，年轻的黑暗灵这才狠狠地吐了口气，又过了好一会儿，他才缓缓地、笑出声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