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论如何,半灵只能靠他自己——而这幕剧从一开始便没有给他留下余地,他能的就只有在无数次玩弄下逐渐崩溃。
他再度翻起了白眼,整个都在土块的隙间抽搐,而直到此时观众们才发现,他自己也早已在这极端的痛苦下了出来。
“你是指什么?”拉里萨问。
伴随着怪物们满足的低吼,大量再度灌进半灵的后与口腔。
兽人和食人魔一起在半灵内了,那些浊如同洪水般涌进半灵的。
未能抢占到“肉使用权”的怪物们把半灵的痴态当作佐料,到了这时也已自到了极限,他们的肉棒全对着半灵的,大量的水般溅落。
“我说过。”拉里萨沉着声说,“这家伙很有趣。”
拉里萨不由得轻笑出声。
“只有我才能帮他离开那里。”而掌他此刻命运的人,冷笑着说。
玛西科只觉得自己脊背上的寒倒竖,他发出一声短促而尖锐的“哈”,仿佛正用匕首挡下这挥来的一击。
起的望被与土块夹得胀,而出的白浊不一会儿便被土墙收,像这样的半灵——仍在竭尽全力地展现自己的淫。
那怒吼引发了他同伴的怒吼,紧接着传染般让兽人也出了声,在这些由纯粹望构成的声响间,唯有半灵仍在拼命伺候着侵犯他的肉刃。
呻与态度的变化都不是给那些毫无理智的家伙准备的,它们的目标格外明确,笔直地向着墙另一侧的观众扑来。
“好大、啊……嗯……!”半灵主动凑了上去,亲吻着望端,“肉棒、啊啊、嗯哈……!”
那些腥臭无比,它们有着怪物的气味,重并且令人作呕,它们死死压迫着半灵的神经,让他萌生出绝望并且逃离的冲动——他不是不想逃,而是逃不掉。
“没有用。”而后,他说。
他狠狠地吐息着,准备迎接那些入侵物下一轮的爆发。
“嗯、哼嗯、嗯呜啊啊……!”
这下子,玛西科着实相信这半灵一定知些什么了,他会在菲奇斯的房间里出现,一定不是出于偶然。
拉里萨向玛西科举了举杯。
“嗯嗯、啊嗯嗯嗯嗯嗯!”
他明白法师的意思了:那舞台的唯一出路由法师掌控,而他断不可能因舞台上态度的转变就让演员离开。
,新的阳物迫不及待地插入了淌着的后。
法师眼底又燃起了熊熊的黑色火焰,他了角,又沉默了半晌。
“嗯……嗯嗯嗯嗯!”半灵闭上了眼睛。
那半灵已经意识到自己并不在一个正常环境里,他甚至认定自己的一举一动正在被观赏着。
嘴巴和后里的望都在膨胀,而他早已习惯了歪曲自己的意愿伺候令人恶心的巨物,即便一前一后两刺激只是在他内全无默契地横冲直撞也是一样。
拉里萨和玛西科交换了一个眼神。
半灵在的气味间努力呼着,新的使用者飞快取代了原本那个的位置,长的望不由分说地凑到了半灵嘴边。
食人魔也了,顺着食一口气涌进半灵的,又几乎同时从他的逆、顺着嘴角涌出。
所以他必须与这一切的主使者“取得联系”,无论那是什么样的联系都好,唯有他是从这里逃离的唯一希望与方法……!
而他的崩溃正是拉里萨想要的,他们的求在这里达成了一致。
——他察觉到了。
“咕呃!”半灵难过地呻出声,可手上的动作却反而变得更快,脑袋也前后游移起来,激得食人魔又发出了一声毫无理智的怒吼。
他的大、小、足尖,他的发梢、耳尖、脖颈,所有一切都被浸泡进了浊里。
墙内的剧烈地颤抖着,但除了颤抖,它已经什么都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