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他回过神来第一节课已经结束了,讲师收拾好东西,特意从他边走过。
内里被过分撑开的粘在这动作间仿佛被撕碎,半灵翻起了白眼,被住的嘴巴里传来一阵阵难以大压抑的惨叫。
“可以吧?”连这样的问话声在他听来都不甚明晰。
口球和按摩棒都被暴地撤下了,原本被堵在口腔内侧的唾一口气泛滥成灾,又被黑暗灵的望再度堵上。
他狠狠了下半灵的。
时间每一分每一秒都格外地艰难,他偶尔会试图以课程内容来转移注意力,但意识终归是在这之间渐渐模糊了,只剩下汗水一滴滴从额角落下。
后一口气吞进了按摩棒最的那分,撕裂的疼痛一下将他打入地狱又将他抛往高,他以稽可笑的姿势倒在桌上,双不堪地张开着,将自己的下淫乱地暴在外。
“反正真了,雷亚也不会介意。”
在说话途中已经有人握住他下的按摩棒开始狠狠搅弄。
“咕嗯!”半灵顿时哀鸣出声,抽动着几乎要倒下,按摩棒又进得更深。
又有人摸了一把他的大。
“他喜不喜欢呢,快点把地方空下来。”
讽刺的是终于着地的舒适感一瞬间盖过了羞耻,从足尖扩散开的爽快感压抑住了其它所有思绪。
“咕嗯、呼嗯嗯嗯!”蓄积在上的力到几乎因此而被卸去。
――因为最近一段时间罗兰几乎都在神殿里。
“啊、呀!咕……哈啊!”
而后里传来的疼痛比前的更加尖锐,被撑开的口仿佛正在被火焰烧灼,两种痛苦在他下彻底交织,汗涔涔地涌上脊背。
“嗯、嗯嗯!”按摩棒被直了的脊背移动了些许。
“只是一般而已,换我来。”望的袋中央被戳刺了。
“哈哈,怎么可能?”后被物抵住,“想念――一个杂种?”
“该我了。”又一个人说,他伸出手,扯着半灵上的绳子。
一只手弹了弹他望的端。
“还是一样那么会口啊。”半灵前那个他甚至看不清楚脸的黑暗灵说,“感觉有好长一段时间没见了啊?”
先前已经被过分扩张了的甬毫无障碍地接纳了入侵物。
“咕嗯啊!”
他可是的的确确被菲奇斯的拳侵犯过的――现在的感觉全然不亚于彼时间。
楚与疼痛从那里开始蜿蜒上整个小,像要把脉全从他的血肉里抽出。
――直到这样的声音传来,罗兰才意识到的确如此。
一只手摸了他的后背。
一时间,他甚至以为自己下已经被撕裂出了血,可预期中的感觉并没有到来;他觉得这多半是因为他的后一点点地适应了那样大的事物,但若真是如此,这怕又是个甚至连他自己都会嘲弄的地方。
一只手戳刺着他紧绷着的大。
“咕……咿嗯!”
“哈……哈哈!这家伙刚刚了吧!”
半灵的口腔满是“咕啾”、“咕啾”的声响,那不断出入的肉刃上讨好似的涂满了唾,即便是荧光花幽暗的光线也足以让它看起来淫靡无比。
“西耶纳之前说过可以。”
“啊!啊咿……啊咿咿咿……!”从半灵口中,传来了不成声的尖叫。
“怎么?”后有人说,“你很想念他?”
――不要、呜……!
更多的手来了,肩膀被戳动,下被,罗兰从一开始就分辨不清究竟是谁在玩弄他――这种事也不重要――越来越多的酸痛累积在下,他眼前冒着金星。
他再也受不了了,他眼前一片五颜六色乱七八糟的光芒,他摇晃着向后倒去,像个被摁在了地上的不倒翁。
“他看起来还喜欢这东西啊。”
疼痛、麻木、被再度撕裂、疼痛、麻木……世界循环往复。
他以为他已经习惯了被扩张的感觉――然而事实证明阿兹罗及希的药物实在太过有效,现在的他只觉得后一片刺痛。
半灵的耳朵被用力扯住,他因此而再度发出几声痛呼,不过声音并没有传出,倒是那望乘机冲进了食。
半灵猛地一抽,子不由自主地开始向后倒,按摩棒又进入了少许,后被撑开的质感让罗兰眼前一晃。
“嗯嗯!”
他出的气息里带上了更多意,它们黏黏糊糊地打着转,在口腔外不远向下沉去。
罗兰被掀翻在地,他上的绳子并未被解开,趴在地上的他看起来更显得卑贱而淫乱。
那句“一个杂种”模仿了地表灵的口音而引来了一阵哄堂大笑
那东西狠狠入半灵口腔最深,用端不断撞击着――但它似乎无意再度深入,而是就这样连带着唾一起搅拌。
罗兰几乎被激得从桌上起,边那人“哈”地笑了一声,炫耀般地对同伴说:“很有趣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