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兰息着,眼神渐渐清明起来。
他呜咽了一声,下的口随着声响又绞紧了。
西耶纳了他的腰,问:“在诱惑我吗,嗯?”
“我、没有……嗯……”半灵说着,却又因为内物的挪动而呻出声,“哈啊……”
“看起来是这样了。”西耶纳哼笑出声,“还真是饥渴啊。”
“因为是、淫乱……哈……”
否定之后肯定,这种错乱的态度即便是罗兰自己都不由得想笑。
可是西耶纳却如同本没有注意到他的矛盾――他也不需要去注意,毕竟他拥有着事实上的主导权。
掌握着主动权的一方有权力任何事,他又开始在半灵的里抽送,肉撞击着、铁链哐当作响。
半灵的声音很快再度变调,他开始叫嚷着那些西耶纳想听见的言语,将自己描述得更加不堪。
那黑暗灵贵族享受着他的淫,他把自的癫狂全施加向了被贯穿了后。
“啊……啊啊啊!哈啊啊啊!”
――在这里回的声音一时半会儿不会停下。
先前他们就已经到了罗兰疲力竭地昏迷过去,现在多半也会如此。
半灵总是想,西耶纳之所以能总是如此力充沛,大约和阿兹罗及希也脱不开关系。
但这和他没有关系。
他不知西耶纳的事,也不知这城市里发生的大多数事。
反过来说,西耶纳也不知,既不知这城市里正在发生些什么,也不知罗兰。
半灵想着圣祭――他所知的关于圣祭的事,比西耶纳以为的要多得多。
他知一百五十年前的大祭上,作为满足了女神趣味的恩赐,菲奇斯降生了。
他也知五十年前,阿兹罗及希的祭品为他们带来了近些年里拥有最强魔法天赋的孩子。
一百年前的圣祭之上,雷亚家献祭了一位炎主。
然而,那一年降生的只有西耶纳。
半灵只要一想到这件事就会嘲讽地发笑,他把那笑声掩饰在呻之下,以免西耶纳再度发起疯来。
这个贵族家的年轻灵并不喜欢有人戳他的痛,某种意义上来说,他和奈罗夫同病相怜。
罗兰在贯穿下呻出声。
但他的思绪却在这之间飘远,因而声音深多了些心不在焉。
他想起一百年前圣祭上被献祭的莱格尼斯・菲尔多纳,他被拖到大神殿前时已经疯了。
那疯子又是哭又是笑,时不时爆发出一两声义不明的尖叫,他上被苍炎灼烧过的肤完完全全地出来,丑陋又美丽,罪恶又神圣。
疯狂并不能阻止人们享用他:毕竟有机会直接玩弄一位炎主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。
被打掉了牙齿的嘴伺候过男人的阳物,又被迫去女的阴,但都到了这个时候,没有人怀疑前炎主能意识到正在发生些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