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样子,这满足不了你,是吗?”他说。
“在这里,向大家介绍一下你自己。”大祭司这样说,而后仿佛是为了增加这表演的趣味般,他补充,“――就当你在圣祭上。”
菲奇斯微笑着,从怀里取出了鞭子。
这里原本就是圣祭的场地,诞生出自己正在祭祀现场的想象轻而易举,半灵的瞳孔猛地收缩了,他张了张嘴,吐出微弱的音节:“隶……”
绝不是。
“是的……”罗兰颤着声回,“隶、很高兴。”
自我介绍开始了。
――这句话有一半是事实,毕竟比起那些濒死验,他更愿意经受这种。
“……咕、呃……!”
但赤着行走在室外永远令人讨厌,他深正因此而散发着寒意,胃纠结成一团――他不喜欢这样。
一鞭落下。
后在紧张中紧缩,可即便如此,被过多侵犯过的口仍不能完全合拢,有那么一会儿,他甚至觉得那里因此开始出淫乱的。
就好像他们能用视线侵入鞭打出的裂口,从鲜血与剧痛间得到快感一般――不,这里的确有个能到这一点的人。
――倒不是对这一下全然没有防备,但即便有所预料,这次鞭打也沉重到这种地步。
罗兰不情愿地抬起,自下而上地望向牵着他的人。
“这难不是同义词吗?”
他在被看着,被无数双眼睛注视着,被扫视过赤的,直钻进之中。
狗自然是不用穿衣服的,所以他是赤的,就在大神殿前的广场上。
“现在。”他说,“你开始觉得这样更好了?”
幻影站在不远“哈哈”大笑,他的目光与其它眼神完美地结成一,刺穿了半灵的。
“咦?……”
毕竟哪怕有再多人知有无数人折在他手下,也总有人会认为自己是特别的那一个。
那里说不准已经被刮走了一层肉,毕竟就连罗兰自己也已经能感觉到顺伤口而下的鲜血。
等罗兰察觉到时,他也已经在着相同的考虑,宛如被捕虫植物引的昆虫般。
“啪”!
“因为、太过……淫乱……”他断断续续地说,“所以在、被主人……调教。”
圣祭上自然不需要自我介绍,现在菲奇斯所说的话仅仅是让罗兰产生联想。
在被看着!
菲奇斯把链子再度扯紧,说:“自我介绍一下吧。”
“啪”!
不,不是更好,而是没那么糟。
每五十年,在大神殿前的这个广场都会举行大型的祭祀活动,那便是“圣祭”。
半灵的呼一滞。
“怎么样,很兴奋吧?”菲奇斯说。
带狗散步――这个词用来形容现在的他恐怕再恰当不过。
“隶、是……淫乱的、半灵……”
有无数的目光正在盯着他看,看着他被鞭打、脊背上血成河。
“
菲奇斯没有放过他这片刻的走神,他扯了扯半灵的狗链,铁链“哗啦”作响。
菲奇斯和他的大神殿,正在把他消化。
那是他一直揣着的散鞭,上甚至已经有了他的温。
“嗯、……呼……啊哈……”
罗兰慌乱地瞪大了眼睛。
事他们早已见怪不怪,至于大祭司又有了新的玩弄对象,这更加不是什么奇事。
即便他仅仅是在受鞭刑,那些目光也绝不会移开,因为这鞭打也是表演的一分。
“――”
罗兰几乎摔倒在地。
这地方很大,宽广到甚至有空旷的风过他侧,在他的脊背掀起一阵颤栗。
一声惨叫被完全压回了深。
半灵没过一会儿便发觉后大祭司的呼正在变得沉重,重的呼贯穿在他耳边剧痛的轰鸣声间成了怪诞的咏叹调,那调子呻、咆哮、咏叹、咏、徘徊不止。
“咿啊、啊……呃啊……”
“――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