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的手还是自由的?”
罗兰答不上话来,他终于还是被这幻影得哑口无言。
自始至终,他的手就没有被束缚着,既然奈罗夫不在,他至少可以取下挡住视线的眼罩。
他没有那样,他下意识地认定自己不能那样。
“你还认为自己和以前一样吗?”幻影问。
“我……没有……”于是从他的意识深浮上了浑浊的泡泡,“……从来没有。”
“怎么?被你的主人抛弃了吗?”一只手住了他的脸,强迫他抬起。
“隶、咕……不知……”
“连这都不知吗?哈,不愧是杂种。”
腹被踢了一脚,力不重,但也足以让他内的翻起来。
罗兰哀叫出声,却在下个瞬间被望堵上。
哀鸣由是转变成某种内在的回响,疯狂地在内脏中旋动。
男人在他的口腔里飞快地抽插,纯粹的暴力只能给插入者带来巨大的快感。
“咕啊!嗯嗯嗯、咕咿……!咿嗯……!”
放松让它进入,竭尽全力遏制住胃的倒,用赞美般爱抚着慌能碰的地方。
牙齿、嘴、面的脉、唾,尖叫动而满是腥臭,叽里咕噜地在他的口腔乃至鼻腔沸腾出声。
男人望端冒着粘,在抽离食的一瞬它会淌至面。
味并不好受但算是可以忍耐,伴随着被撑开的钝痛反复来回。
他下意识地将所有都吞入腹中。
男人以他自己的节奏达到了高,时,他让望退开了些许,浊一口气迸进口腔。
罗兰呜咽将它们全住――无法装不下的分吞了下去,味粘稠着沿食扩散。
“得不错。”男人哼笑着,拍了拍他的脸。
“谢、……谢谢……哈……”说话时,他努力让不出来,“……夸奖……嗯……”
他以为男人会进一步些什么,但对方只是自顾自地得到了满足而后离开。
半灵再度被晾在那里,艰涩地吞咽下嘴里的白浊。
更多人过来使用了他的嘴巴,他不得不大口大口地吞吃,有时侯他会被呛住、让溢了出来。
使用者骂他“没用”,他因被责骂而颤抖不已,有人说他“贱货”,有人叫他“杂种”。
有人故意把在脸上、发上、脖子上、耳朵里,有人大笑着让他连自己的隶也一起伺候。
罗兰嘴里鼻腔里满是浊的味,他一呼那些就冲进他的气。
他不知现在的自己仿佛在上写着“任意取用”,他只觉得自己有一瞬间好似忘记了“自己”是什么。
――总是会这样,在反复如无尽地狱般的爱里总是会有这种瞬间。
“所以才需要被主人牵着,哈哈。”
眼罩不知被谁扯了下来。
“离开了他就会变成现在这样。”
半灵第一次第一次看见了琳音的会场―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