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法发的排撕裂着他的,意识因而被剥离出了肉之外。
它像是瓶中水般不停地在半空中摇晃,也像是他腹中的酒般胡乱地翻。
那些让他的腹如同受孕了一般隆起,眼虫蜡极好的延展让它们依然能紧紧贴住他的。
上的画面多半被撑开了吧――奈罗夫在绘制它时,是不是也将这一点考虑在内了?
罗兰不得而知。
他也没有余裕去思索这件事。
幻影抱持着这样的论调,可从他那里,说实话什么都有可能听到。
半灵就这样在向深渊的诱惑中继续前行。
每走一步,挂在他和项圈上的铃铛就会摇晃作响。
它们提醒着他自己此刻糟糕的模样,也发出声响引着旁人的目光,让他们将目光移向这里。
――在这里有个半灵隶正在接受他主人的调教,他赤地行走在街上,肚子里被满了东西。
“咕……哈啊……呜呃……”
并且,他还在这样的状态下发了情,那重的息就是证明。
摇晃的铃铛牵扯着他的,红而立的肉粒散发着高温,在热视下看起来像熟透了的水果。
它该被啃食、弄、拉扯,直到整个果子全被咬碎腐烂。
“哈呼、……呃嗯……”
他想起在下被完全封锁、铃铛被全挂上后,奈罗夫把自己的望凑到了他的嘴边。
为隶的他顺从地住了那东西,先前不久才被用于事的肉刃正散发着郁的气息,直往他口腔深捣去。
罗兰呛到了,有一瞬间,他甚至以为那玩意儿进入了他的气。
错觉终究是错觉,但灵的望毫无疑问进了他的食,咙传来熟悉的疼痛感,窒息感也随之翻涌。
他被撞得双眼发黑,可连这种状态都只让他觉得熟悉而已。
在不大的空间里舐肉刃,每一个隙、每一褶皱都尽全力伺候。
奈罗夫曾经冷着声说他的口交技术还真不错,于是他用妖艳而淫的声音回:“因为隶、被很多人……过。”
那其实是事实吧?
无可争议、无法反驳。
他甚至能够听见由此诞生的嘲笑,恶意沿着他的脊背蜿蜒攀爬。
“哈啊……哈呃……”
“你甚至会因为他人的恶意而发情。”
“咕……咿……不……”
“他们在看着你。”
“哈嗯!”
“你在被无数人看着――这城市里的所有人都知你是只淫乱的母狗。”
“咯……”
“你就是这样的人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你能反驳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