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被快感冲走。
……只要他还能感觉到这些,就代表他没有彻底地屈服。
那三个人轮在他里发,而后绳子被解开,他被以另一个姿势玩弄。
爱似乎持续了很久,甚至他觉得它永远不会停下。
罗兰从最初的挣扎与哀鸣到彻底疲力竭,他任凭他人玩弄自己的躯,意识不断地坠落又起伏,如同他的般。
“哈啊……嗯……不呜……”
他被他们之中的一个从后抱着弄,望在黏糊一片的下不断出入。
每一下都捣得很深,甚至深入到他无法想象的地方,从交合的地方不断下,弄脏了一片。
手指被拉扯着伸向那里,指尖碰到了出来的,他重地息着,全然抗拒地呻着。
“看看,已经完全变成了一个淫娃。”
“呜嗯……啊!”
“难忘的第一次,对吧?足以知你有多淫乱。”
“哈……呼……咕啊……”
“以后你就是母狗了。”男人嘻嘻哈哈地说,“谁都能上的母狗。”
“为什、啊啊啊啊……呀啊!”
“噢,又高了!”
在高时,他的双眼不由自主地向上翻去。
而那双眼睛最后捕捉到的是西耶纳冰冷的视线――而后罗兰才忽地意识到,在这些凌辱他的人之中。
只有西耶纳既没有玩弄他,也没有把视线从他上移开。
他注视着。
罗兰被侮辱、被凌、被蹂躏的模样。
――并且,自始至终,都带着冰冷的笑意。
“咕……啊……呜……”
不知过了多久,他们才终于从他上得到了满足。
被放开的罗兰立刻陷入了昏迷,他睡了许久,醒来后发现自己被丢在了花田里,赤的。
破碎的衣物完全不能发挥原本的作用,但他也只能这样步行回城。
入城时,守城的亚诺琳德学员认出了他,他被以检查的名义带走,在西耶纳到来前,被守城的人反复“享用”着。
肚子里灌满了不同人的,在最后的最后被上了木,让他宛如一个储存白浊的酒瓶。
西耶纳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“酒瓶”,而后说:“看样子,必须给你点惩罚才行啊。”
于是,他拿出了那个项圈。
手和脚都被巧妙地束缚到只能爬行,浑赤着被用狗链牵着在大街上漫步。
路过的人都能看到他淫乱下贱的姿,可即便如此,他也必须跟随着前暴的牵扯行动。
他就这样被一路带回了亚诺琳德。
后里的木正好卡在了微妙的位置,随着他的脚步不断摩着内里。
几乎过的内被反复刺激着,赤着在街上行走的痛苦加剧了那快感,最终一切演变成了灾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