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灵尖叫起来,“好快、好……哈啊!好爽……要爽死――咿哈啊啊!”
话语混乱得听不出意思,一直掰开的手也在摇曳间松开。
有着小小的痉挛,他的手于是随之不断挥舞,而后理所当然般搭上了黑暗灵的肩。
后者瞥了眼那手,动作没有丝毫改变,倒是罗兰用了力,他拉近奈罗夫的,像要让他侵入得更深。
“老、老师……啊啊!”
――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变成了更容易被深入的姿势。
肉刃蹂躏着的甬深也开始蠕动着里的望。
泛着红的脸现在更近了,奈罗夫能清晰地看到他在呻时翻动的。
那像是蛇的信子,一伸一缩,翻搅着吐出带毒的言辞,一点点地渗透进他的躯。
啊呀。
不过――那又怎样?
在这座城市里、在这片地底,没有一个黑暗灵是不带毒的,即便他们只有一半的血统。
所有人都是在一边品尝着毒一边起舞,奈罗夫丝毫不在意这些,会被宵小围绕,这也是地位的副作用。
他腾出了一只手,一把掐住半灵的脖颈。
“咕呃!”
显然没料到这点的半灵一下便发出了苦闷的呻。
他的气被扼住,结在惊下不断颤抖,满是泪水的黑色眼睛因惊慌而散大。
在这窒息里痉挛得更加厉害,奈罗夫因此深深将自己埋进其间,蹂躏、抽插、贯穿。
“咯……咕、啊……”
那带毒的声音彻底传不出来了,半灵的本能意识到自己再吐出气息就只有死路一条。
他的另一重本能告诉他要反抗――然而手只是微微抬起,而后便又落回黑暗灵的肩。
罗兰以哀求的目光注视着上的人,又在他发狂般的撞击下不住摇晃与起伏,闷在咙里的呻听起来仿佛哀鸣,取代脸上红的是缺氧带来的青紫。
但是,在这样的状况下,他的望依然亢奋,在奈罗夫每次间摩着他的腹。
“哈……哈哈哈!”奈罗夫笑了,“你的小命可是掌握在我的手中啊,杂种。”
“咕、是……呼啊……呼哈啊!”
――在微弱的肯定声出角时,掐住脖子的手松开了。
重新恢复的呼让半灵急速地息了起来,他眼前因此而一阵泛白。
而与此同时,里的望转变了角度,它着意撞击着感点,在因脱离窒息危险而狂喜的里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