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兔屁一晃一晃,躲着不想碰到感点,小兔牙咬着,他怎么能这么没出息,因为一个小东西出来两次。
“听话,不能留在里面,”秦溧说。
秦溧眼睛一黑,忘了,一个不注意,又出来了,这样下去,余兔得吃一点补的药了。
最后清理完了的时候,余兔子在摊子上一动不动,为了奖励兔子,秦溧解开牛,了小肉棒,三分钟后,再次了出来。
秦溧低亲了一下兔子耳朵,“别怕了。”
牛在上面套了几圈,兔子太激动了,他试了好多次才套上去。
厨房没有藏东西的地方,这个四四方方的房间,墙角是最安全的。
厨房,秦溧把余兔放在旁边的盆子里,找出一胡萝卜丢进去,开始理晚上的食物。
白色的打后,跟着棉签一起出来,他了一下后口,像是挤一样,吐出了一点。
找了一个干净的巾裹着兔子来到客厅,找到了一个绑着蔬菜的牛,“我会轻一点,你也忍着。”
秦溧这时候倒像是和尚,专心致志清理,穿上白大褂多正经的一个人。
棉签一直深入到最里面,然后向外拉,里面的肉像是要被出来一样。
“昨天晚上是意外,”也不是意外,他查过,有些人后面也会血的,但是放在余兔上,就是不正常,除了前面开苞的时候,他上不能一点血。
秦溧次次捞回来,捞兔子的还没有心烦,兔子已经生气了。
小肉棒憋的很疼,所有的东西都在橡后面,不舒服的叫两声。
“叽。”
余兔抽了抽鼻子,他也没有说留下来,昨天晚上他还记得,到里面的时候,很疼,凌迟一样的疼,前面能受得了的,后面不一定。
“叽。”
话音刚落,又出来了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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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溧弯腰把兔子捞回来,冲洗胡萝卜,放回盆子。
小兔子真是好样的。
安了三个小时之后,成效显着,余兔挣扎的幅度减小了。
兔子的东西太小,秦溧一时找不到捆绑的东西,“不许了,不然我绑一个星期。”
秦溧闭上眼睛,拿出棉签,前面清理的差不多了,但是后面也是个大问题,不可能再让他这样下去了。
“也可以,”秦溧把备用的菜拿出来。
秦溧再抱他的时候,一口咬了上去。
余兔咬着胡萝卜,趁着他不注意,从盆子里出来,跑到了柜子的角落里。
秦溧的眉皱的更深了,三分钟,怎么还退步了。
不吃。
秦溧倒抽一口气,牙口不错。
余兔锲而不舍的往外跑。
“没事的,放松,我不会让你受伤的。”秦溧说。
晚上的菜好了,余兔看着桌子上面的韭菜沙拉,整的韭菜,还有切成段的韭菜。
察觉到下的变化,余兔没脸见人了,还好有白色的挡着脸,看不到羞愧的样子。
后面果然比前面更难清理,余兔小一抽一抽,不怎么威胁都无济于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