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风北这样镇定的一个男人,被宝贝得都忍不住微微眯了眼,鼻腔里发出一声很轻的叹息,浑肌肉却是绷紧又舒张了。他的阳爽得厉害,每一寸都被裴楠的媚肉贴实紧了,连凹陷都被生生的肉填满,层层叠叠的环状式阴足以让任何男人得到置于天堂般的快感。
他只想看裴楠哭,恶劣的捉弄他,像是把他玩弄于掌之间。
“怎么不是?你在偷别的女人的鸡巴吃。”齐风北居高临下地看着他,牢牢占据着德制高点。
全然臣服的姿势带着极致的诱惑,让人经不住就彻底沦陷。齐风北被他叫得发了狠,鸡巴狠狠地撞,毫不留情地着小,把小得淫汁四溅,由花苞彻底盛放成花朵,而硕大的肉冠直捣花心,出更多春水染满两个人的结合。
“我才不会。”裴楠委屈得直哭,双勾住他的腰,了要重新将鸡巴吃进去,“我只要爸爸一个……呜……只有你才会!干了那个女人又来干我,坏死了……”
si m i s h u wu. c o m
裴楠被他打得又痛又爽,小却把鸡巴吃得更欢愉,连换姿势的时候都不肯,因为这样会让阴整抽出去。他撒说“不要”,鸡巴却还是整抽了,留下他被成圆形的肉,都能看到里面的媚肉在不安分地蠕动。
他很像还是齐楠时候的样子,对着齐风北占有十足,只是以前说出这种话是可爱,现在则是色气十足。“爸爸全都是我的!”
但现在,裴冰带给他的心理阴影真的已经过去了,他在说这个词的时候甚至没有联想到自己过去的经历。
两个人贴得紧,像长在了一。裴楠跪得膝盖发红了,却顾不上抱怨,只知渴求,“爸爸……爸爸我……你的小母狗……”
“第三者”“出轨”这些对齐风北来说该是感的话题,过去一年的时间齐家没有人敢在他面前提过,忠伯每天早晨还会检查送来的报纸,如果娱乐版面上有类似的新闻,他就会提前将刊登的版面裁掉。就连花妈在客厅里看电视剧,如果有出轨之类的剧情都会急急忙忙换台。
裴楠确实急哭了,“我不是……”他该停下的,可被磨得受不了,不受控制地想靠近齐风北,直到跟他成为负距离。起的肉终于捉到男人的肉冠,敞开的口急急一吞就将硕大的肉冠吞了进去,那种被填满的饱胀感再次袭来,让裴楠舒服到想哭。
他还起了暴的心思,看着弹的白就觉得不够红艳,的罅隙里将巴掌不轻不重地拍了上去,拍出五指红痕,那些指印斑驳错落,很快布满了整个屁,让这起的翘看起来更色情。
指淋淋的覆满了淫,再多插几下裴楠就能出来。齐风北没有换姿势,直接就着这个姿势着鸡巴进入了裴楠的小里。
的被撑开撑大,再一次吞入爸爸的鸡巴。那么那么长的东西,最初看一眼就吓得要死,现在却吞得欢愉,屁还一扭一扭的,等全吃进去就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,说是天赋异禀也不为过。
齐风北故意不给他吃,胀的阴在他的上磨着,从小阴那里穿过摩,磨得裴楠浑发颤。齐风北咬他的嘴,继续坏,“难不是你来找的吗?你当了第三者。”
粉色的肉花被开了,出来的口甚至不足以顺畅地插入一手指,齐风北似乎也意识到今天并不是一个好时机,停下了动作,把小里的手指抽了出来。
“一会儿都受不住,这么馋怎么行?”齐风北凶他,把他翻转过来他的下巴吻他的嘴,又冤枉他,“这么爱吃鸡巴,以后肯定会去找别人,是不是?”
叫起来还很好听。
小骤然空虚起来,很快被入了手指。男人的手指修长,缓慢摩足以让裴楠觉得愉悦,但后上的感更鲜明。他能清楚感受到男人的是怎么他的后的,尖似乎还要往里面钻……快感袭来的时候,裴楠脑海中有片刻的清明,“爸爸,我明天还要考试……这里、这里不行……”
癖,只是品尝裴楠的。更何况裴楠这里并不脏,也没有任何异味。
这句话刺激着裴楠,他不退反进,小得牢牢的,像是生怕男人再将它出去。他攀着男人的肩膀将内的阴吞到了底,才:“我没有偷!”他很理直气壮,“爸爸本来就是我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