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为什么不能找新的替他们？”他放低嗓音，在等一个解释。

        基洛合上双手，掌心紧贴在一起：“现在，我确实是来你们这儿尝尝我名下商品的滋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基洛点，注意力又转回康奈上，勾起角，出一个有些邪气的笑容：“这件事我会理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问你了吗？”他盯着特斯，眯起双眼，下颌紧绷，满是警告，“闪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今晚？”基洛摇，“不，我想要长期包养一个，一个每天晚上都能替我床的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我喜欢什么样的？”基洛向前一步，那些保镖顿时分开为他让路，“你知‘贞德’的收益要远低于‘地狱之厨’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先生，我是特斯・莫里斯。‘异域贞德’的负责人。”特斯又鞠了一躬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你准备怎么解释？”基洛扬起一边眉――康奈一直都很想学他这种。但现在这种满嘲弄的扬眉方式只让他觉得自己是被训了，而他最讨厌被当成小孩对待。

        欧莱利猛点：“先生，确实有几个用药过量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特斯咽了口唾沫，乖乖站到一边，埋得低低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像他们曾经受过的培训一样，那些婊子这时都故意低垂睫，眼带勾引地看着他们的大老板。康奈不由出一个得意的笑容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手臂从乖乖贴在两侧到交叉搁在前：“天有不测风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特斯突然挤进基洛和康奈之间，高举双手：“先生，我可以解释的！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嘛？”基洛对他慢慢眨了下眼，扭看向后，“欧莱利，这是真的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欧莱利清了清嗓子：“先生，我们需要削减‘贞德’的开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谢谢您，先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谁下的命令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康奈上前一步，又一次引了基洛的注意：“先生，我是康奈・莫里斯，特斯的弟弟。”他向他鞠躬，但只是浅浅地弯了下背，不像特斯那么夸张，“欢迎来到‘异域贞德’，如果您这次来是为了验验自己的货物，我们保证您选择多多。”他边说边摆手指向那群婊子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周围的保镖在双脚之间转换重心，有的人瞬间绷紧，还有一两个已经摸进自己的上衣，把手放在藏起的手枪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欧莱利的脑门上挂满汗珠。他紧张地汗，又握紧前的两只手：“先生，是麦金农的指令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康奈尴尬到想找个钻。他哥未免表现得太刻意了，他都能料到这会酿成的反效果。他得在特斯拿他们的院闹笑话之前阻止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天有不测风云？”基洛放慢语速重复了一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先生，这我们也注意到了。”说是这么说，其实康奈压不知这事儿，因为他就没关心过这方面的动向。他只在意那些婊子有没有照吩咐事、他们的嫖客有没有被伺候舒服。特斯才是负责钱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康奈齿而笑，推销娼正是他最擅长的事情。他大步走到那些婊子面前，打开双臂：“正如我之前所说，我们这里色色俱全。您今晚喜欢什么样的来伺候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您喜欢什么样的，在这儿您都能拥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康奈的跟着一阵发紧，但现在害怕已经太迟了。他必须随机应变，搞定自己这张嘴惹下的麻烦。这也就意味着他得保持冷静。所以他只是耸了耸肩：“过去几个月我们遭受了一些损失。我们有几个娼因为过量服用毒品不能接客了，但又不被允许找新的婊子来补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先生？”特斯还想挪近点儿，但其中一个保镖迅速伸出一只手臂制止了他。

        杵在基洛后面的特斯立刻瞪大了眼睛，对着康奈了一个割的动作：住口！他哥激动愤怒的双眼如是说。

        基洛扫了他一眼：“你是谁？”他没有爱尔兰口音，说明他很可能是在美国出生的，不像特斯和康奈是移民过来的。不同之只在于康奈一个月大的时候就到了纽约，而那时候特斯已经七岁了，因此他的爱尔兰口音要更明显。

量了一遍，引得他浑肤一阵发麻颤栗。康奈忍不住握拳，急于结束自己这种荒谬的反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