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开始以为遇上了一块肉,抢先找上了帝炎一双柔葱手就要抚上这男人的结果被抓着险些折了,知这位与这帮里的人不一样,再不敢放肆,心中暗暗懊悔。
韩明修也是喝了一些酒,没兴趣看场上低俗的男女交缠,只得把目光放在一旁的人上。他支着胳膊目光迷离,欣赏着帝炎拿起碗喝酒时酒过咽那姿态风的模样。
同是男人,偏就他不一样,结上下动都似带着一种莫名的感,韩明修觉得口干燥,桌上也只有酒,端起解渴又是一碗。
这帮匪冦自认真男人,喝酒要大碗的喝才豪爽,他们两人也懒得要求换杯子,就着这碗像喝水一样牛饮,不一会儿就撑着摇手说要去休息。
此时帮主和小弟们也顾不上两人,示意仆妇带他们去休息的屋子,离开大厅,韩明修似被抽走了骨,摇摇晃晃被帝炎一把搀住了胳膊,所幸就懒下来不愿自己走,帝炎面庞也有些绯红,眼神却还清明,垂眼看了韩明修一样,对他的小把戏不以为意,直接揽上他的腰一把将人打横抱起。
韩明修自然不觉得自己这样有什么丢人的,老婆结实饱满的不靠白不靠。
等到了屋子里仆妇离去,韩明修就开始不规矩,都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,何况正直热恋期,喝了些酒正有种似醉非醉的飘忽感,哪里会用理智去压抑,靠着帝炎的肩的脸凑近了轻轻啃咬了一口帝炎的脖颈,正弯腰将人放在床榻上的帝炎动作一顿,就被一双手臂彻底环住。
他的目光暗下,看着韩明修醉酒更像艳妖的脸,俯擒住了那张闪着微光的嘴。
口中残留的微辣酒顺着交换的津在两人尖来回辗转,“大哥,什么时候开始?”韩明修低哑的嗓音问。
“卯时。”帝炎目光深沉地略过韩明修致漂亮的下巴一路往下沿着修长的脖颈,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韩明修面前总是屡屡破功。
他遵照自己心中最想要的冲动埋下脸吻住那线条优美的锁骨,尖划过脖颈,灼热的呼轻拂过韩明修的脸。
“明修可是又在故意引诱大哥,明知今晚大哥不会动你……”
“大哥这回可是冤枉了我。分明是自己动了念!”韩明修无辜地说,眼中却闪过狡黠。“既知今晚不能什么,大哥要不要去河边泡泡凉水去去冲动?”
“……明修真的狠心令大哥如此?”帝炎惩罚地咬了一口韩明修,手指紧紧箍着他的腰,他一弯曲跪于床榻上,一支着,正巧被一条顽的乘虚而入抵住了中心灼热,对方还一边无辜喊冤一边用膝盖轻轻磨蹭让那物几脱而出。
“那大哥你说怎么办吧。”韩明修拇指抵在帝炎今晚上不断勾引自己的结轻轻弄,惹得那在指腹下上下轻颤。
帝炎呼沉重,目光在烛火的背光像两片幽潭几乎要将人魂都入,危险又压抑。
韩明修觉得帝炎这人真的不能动,一动就比寻常人都要色气,大概是反差感太大,平日里太正经,如今这会儿就像地壳中翻涌的岩浆,被什么死死困住了却又像下一刻就要发出来。